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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有那么刚好事?你难道忘了这次事,宫里也是有目吗?你个愚蠢妇人!
怎么刚好让炎世子出手了?你为何不叫那个车夫一起死了,还让人抓了活口回来!”
刘仲德双手用力拍大案上,把案上笔架也给震倒了。
“活口?车夫给抓了?”
郑氏错愕问。
“废话!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阵子给我安分点!
少再打那些个歪主意!
应付完宫里,还得应付府里,身为妻子,不但无法替我办事,还让我面临这种情况,不觉得羞愧吗?可恶!”
刘仲德乱喊一气后,觉得心里委实舒畅了些,一甩袖,又离开了紫菱居。
待丫鬟回报说二老爷今夜宿鲁姨娘那里时,气得郑氏摔烂了好几个茶杯。
隔日,央儿唤刘媛起身时候满脸笑意,刘媛双眼还呈现迷蒙状,便听央儿喜气道:“小姐,娟儿姐姐醒了!”
“真?真醒了?有没有什么后遗症?不会有生命危险了吧?吃药了没?那两个谁负责照顾?”
刘媛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兴奋问着。
央儿一次被这么多问题攻击,有些反应不过来,刘媛却已经要往房外冲去,央儿赶紧上前拦住,道:“娟儿姐姐刚吃了药,又睡下了,小姐,婢子先服侍您洗漱吧!
等请完安,吃用完早饭,再去看她也不迟。”
刘媛听说娟儿已经睡下了,就先将这庄事搁下,打理一番,又交待央儿几句话,就带着另外两个二等丫鬟到佳人院去了。
刘相已经先出门了,刘尚书今日休沐,吃完饭,刘媛很当然地又被父母留下来嘘寒问暖了一阵,才被放回凝院。
一回到房内,央儿便跟了进来,刘媛知道是交待事有结果了,于是又遣退房内众人,只余下她和央儿两人。
央儿不等刘媛开口,便先回话:“小姐要婢子查事有结果了,陈叔妻子十几年前去了,家里只有一儿一女,前年儿子也没了,女儿则是嫁给了外院馆修葺金管事,肚皮子里却生不出个娃,去年夫妻俩从进丫鬟里认了个义女,名唤珍珠,前阵子,珍珠被选去伍太姨娘院子里当三等丫鬟。”
刘媛冷哼了一声,问:“要办事呢?”
央儿缩了缩脖子,道:“办好了。”
“有被人发现吗?”
“没有。”
刘媛点了点头,说:“辛苦了,娟儿醒了吗?”
央儿正要回答,却突然想起一件事:“小姐,小信朋友带信来了!”
说完又指了指小信笼子,里面除了小信,还多了一只鸽子。
刘媛起身去将那只鸽子取出,鸽子脚上还系着纸条,刘媛笑了笑,央儿还真老实!
连纸条也没想取下。
纸条上是张郁清龙飞凤舞字迹,写着:“张御史寿礼已置办妥当,八月初十共襄盛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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