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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耳朵聋了吗!
接下他掷来的两只绣鞋搁在桌上,臊红了脸躲闪跑了。
程凤台仰头看着房梁上的商细蕊,也是大惊失色,见过梁上跑耗子的,没见过梁上跑戏子的!
这是要上吊还是怎么的?接着马上就明白过来,商细蕊是躲他躲到房梁上去了!
真奇了怪了,他们两个到底谁欺负了谁?犯案的比受害的还怵人?
商细蕊确实怵着程凤台,活到今天,才算知道男人怕老婆是怎么回事!
这份怕,是爱和愧的结合,还有一种怜惜。
回想除夕那晚发生的事情,只觉得七分醉意三分胆,猪八戒吃人参果,囫囵个儿往下咽。
这不清明的感觉反而让那晚变得格外美妙,程凤台的人是冷的,气是热的,鬓发一股烟草香,在他耳边低低说一句:“你要敢!
咱俩没完!”
他要的不就是和程凤台没完吗!
就是有刀子悬在脑袋上,他也要干了!
商细蕊想到美处,朝着程凤台笑了一笑。
这笑里有着明显的讨好的意思,程凤台没看出来,指着商细蕊说:“你挺得意啊!
给我下来!”
商细蕊抱着柱子摇摇头,化过戏妆的眼睛特别大,特别的传神,把那份可怜相都露出来了。
但是程凤台一点也没有被打动,他怒道:“不下来是吧?”
眼睛四下一扫,抓起桌上一只瓷罐子朝商细蕊扔过去,不料罐子里装的竟是满满的水粉,这一扔,没有打到商细蕊不说,反而洒了自己一头一脸的细白面儿。
商细蕊在上面发出一声笑,水云楼的戏子也笑,他们何时见过程二爷有失体面的样子?但是不敢笑出声,赶着替程凤台拍拍打打。
商细蕊那一声被程凤台听见,简直是挑衅!
他怒不可遏,抓起一把折扇又扔过去,这一次准准打到商细蕊膝盖,有一点点痛。
商细蕊朝程凤台扁了扁嘴,接着,他在低窄的房梁上使出武大郎的矮子功,屈膝挫身一步一挪,挪到了窗口边。
程凤台怒道:“商细蕊!
你敢!
你敢跑一个试试!
咱俩真没完了!”
又是没完!
商细蕊不怕和他没完!
深深看了他一眼,一个跟头翻出去了!
程凤台气得眼冒金星,推开替他擦拭粉尘的杨宝梨,夺过毛巾抹了把脸,把毛巾往地上一摔就要追。
此时商龙声睁开眼睛,唤了一声:“程二爷!”
程凤台只得留步。
商龙声长身站起,向程凤台抱拳:“三儿不懂事,从小只顾着教唱戏,把他做人的德行耽误了,要有开罪二爷的地方,我替他赔个不是,一定替二爷好好教训他。”
程凤台回礼道:“大爷言重了!
他没有开罪我,我们闹着玩呢。”
商龙声那两下子,程凤台是领教过的,无非是当着程凤台的面痛打商细蕊,使程凤台气平。
这点也教人不忿,又不是小孩子打架输了找家长,他和商细蕊有什么龃龉不能自己解决吗,要娘家兄弟插手?程凤台与商龙声谈过几句话,再要逮商细蕊那是不能了。
他前脚走,后脚商细蕊从窗户外一张望:“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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