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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姐一愣:“好呀,当然好呀。
过年吃得太胖,现在还想减肥呢。
咋啦?你看我身体不好呀,你别来蒙我,我可不信你们那一套。”
骆离也觉得这样问话太突兀,赶紧解释道:“林姐,我可不想做你的生意,我巴不得你身体好,我才有好豆浆喝,只看你脸上的姻脂痣发紫了,所以多问了一句嘴。”
林姐头也不抬地回道:“紫还不好呀,紫气东来。”
话闭开始埋头点豆花
骆离不知道怎么说出心里的话,转了个弯对林姐说:“林姐,你别不信,这不是迷信,医生都说,身上的痣就是人体的毒素,如果突然变深了,就是身体出现了变化。
你不信,上大秦书店翻翻医书。”
看林姐好像听进去了,继续道:“这段时间你就少出门,在家常照照镜子,观察它,如果变浅了,或许只是偶然现象。”
林姐脸色缓了下来:“知道了,我会注意的,你又改行当医生了?”
挥挥手道:“快去赶集吧,要不该晚了。”
看着骆离走远了,林姐停了手上的事,寻思:“我能有什么事儿?能吃能喝能睡能做活的。
大清早,净给人扯晦气。
这张嘴还真不会说话,怪不得生意不好。”
骆离边走边想,林姐的痣变化的可不是病,是命。
那颗姻脂痣,长在她左脸颊的颧骨上,是非多,又有得理不饶人的指向。
左主男,林姐的丈夫在外当兵,没有儿子,就两个女儿,肯定和他们无关,家里也只有公婆。
唇色发白,夫妻宫昏暗无泽,痣又发紫!
到底有什么男人能让她有难呢?要是能看完整点就好了。
但愿是自己多想吧。
天惭亮,路上行人和车也多了起来,花园是个大镇,挨着国道。
各种山货都在这里聚积,南来北往的客商也多,这个集是骆离的主要收入来源,他得卯足了精神。
豆浆喝太多,先上个厕所。
“张老板,要我说这次,咱就给他来点狠的,不就两百斤天麻吗,咱们输人不输阵。”
骆离听见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
“你龟儿子懂个毬,要不是你这在上窜上跳,老子会弄成这样?”
另一个矮胖男人说完粗鲁的拉上裤琏。
动作太大,没有弄干净就拉上了,洒在了隔壁人的身上,骆离就是那个隔壁人。
“老兄,你洒我身上了。”
骆离看着他平静的说。
“咋?还要老子赔你衣裳?你说洒上就洒上了?我还说你洒我身上了,管你赔,你赔吗?”
胖男人看着骆离寒酸的穿着蛮横地反驳
骆离整理好衣服边走边说道:“算了,不和死人计较。”
“嘿!
**把话说清楚,谁是死人?”
尖鸭嗓子凑上来帮腔。
骆离转过头来盯着胖男人:“你姓氏里有木吧?去年开始你就右腰发痛,似火烙,医院检查不出问题,最近总是做梦,梦见小时候;梦见老熟人。
你是生意人,做生意也不顺利。”
胖男人听得愣住,骆离最后说了句:“死到临头,脾气还这么火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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