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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的上臂有一道深深的伤口,差不多环着整个手臂,伤口处能看见有针线缝合的痕迹,可是缝得太粗糙,周围肿得老高。
这就是所谓的“小问题”
?!
苏夏忙把东西放下,喃喃道:“你这个……我不行,我去给你找个医生。”
“你不是医生?”
男人一把拉住她,掌心下的手腕纤细皮肤柔嫩,他顿了顿意识不对刚要松手。
门帘一开,一个人进来了。
苏夏被她拉得手臂往后,不经意扫过衣服胸前的字符,原来如此,还真是一场误会。
“我是记者。”
她说完再抬头,高大的乔医生正拎着报纸包裹的东西站在门口。
沈斌松手,苏夏忙划清界限地走到乔越身边:“你来啦。”
瞧这句问得,他人就在这,怎么可能没来。
乔越把东西放在桌上,实现扫过正中坐着的沈斌,再斜睨了眼苏夏,视线从上到下,最后在脚踝处的顿了顿。
“那个……”
苏夏揉揉鼻子,“……他的胳膊受伤了,我正想找你呢。”
“医务室在斜对面。”
乔医生言简意赅。
沈斌利落站起:“原来是我走错了,抱歉。”
“无妨。”
乔越走过去查看伤口:“你这谁缝合的?完全不行。”
想着都有些无奈,也不能说自家队里的蒙古大夫技术不好,沈斌叹了口气:“当时时间仓促,伤口稍微处理了下就没管,那现在怎么办?”
“拆了重来。”
临时医务室里人满为患,乔越索性去拿缝合的用具。
而信号外的苏夏正在看他放桌子上的东西,报纸包裹着,长条形,感觉像包着一块板砖……
直到帘子合上才惊醒梦中人:“人呢?”
沈斌指着门外。
苏夏趁机坐在桌边伸手去摸……
“那是别人的东西。”
意图被拆穿,他说得也在理。
苏夏收手忍不住提醒所有权:“他是我老公。”
沈斌抬眼:“你结婚了?”
……怎么人人都爱问这个,难道她看起来就不像贤淑的已婚妇女?
乔越再度进来端着个盘子,老远就能闻见一股酒精味。
他带上手套后给自己消毒,恰逢室内光线昏暗,带着口罩的乔医生利落吩咐:“光。”
苏夏举着手电筒:“行不行?”
“恩。”
消毒之后是拆线,乔越问他:“现在没有麻药,能不能忍?”
沈斌:“……”
盘子都端上来,才跟我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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