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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云黯专心护法,故彦就乐得自在,溜出来在海水里摸鱼。
他不会游泳,在浅水边吓吓那些鱼倒还可以。
反正这些天已经吃腻了海味,权当是热身运动罢。
问他怎么不修炼?
笑话,他可是仙人,能跟御邵湮那个逆天的小混蛋比吗?
地为床,天为被,汲取的是日月精华,吐纳的是纯正灵力。
谁说他没有修炼?
他只是修炼的慢而已!
要是有沈书锦和御邵湮那么容易,归墟老祖岂会下凡历劫百年还不见突破?
所以说嘛,人比人,气死人。
天边孤帆远影,一叶扁舟,顺流而至。
故彦站起身,抖了抖鞋上的沙子,退到身后不远的巨石上坐下,对那随着潮水越来越近的小船视而不见。
“老祖,那是什么?”
云黯金色的竖瞳异光忽闪,“好像不对劲?”
“小木船。”
故彦盘膝而坐,一手托腮,“你不是在护法吗?”
“......”
云黯干笑了两声,尾巴一摆,就逆水而上,朝着那船游过去,“我去瞧瞧。”
故彦蹙了蹙眉,云黯护法这么久都不曾擅离职守,今日不太正常啊!
袖袍一挥,便腾云而去,穿入小树林,直奔御邵湮闭关之地。
树洞里昏暗,几束光线从叶子遮住的洞口射入,倒也能视物。
看到御邵湮周身灵力运转通畅顺利,并无异样,故彦才放下心来。
云黯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这种时候都敢玩忽职守,不教训教训怎么行?
正琢磨着怎么收拾云黯,一抬头,便见从洞口探入个黑色脑袋,两只龙角还一摇一摆的,“老祖,这个你得来看看。”
故彦瞪了他一眼,又出了树洞,只见外面摆着条小木船,里面躺着个穿着暴露的少女,裹身的紫色轻纱上镶着耀眼的亮片,手上脚上不知道带了多少个镯子。
呼吸浅浅,白玉般的肌肤细如凝脂,脸色却苍白如雪,唇瓣发青,显然是中毒之兆。
云黯钻进船上,顶弄了半天,叼着个紫玉令牌,仰着头一副求表扬的样子看着正陷入沉思,面无表情的老祖。
故彦单手凌空一抓,淡淡灵力牵引着那令牌落入他掌中。
上好的暖玉,紫色清透,清晰可见其中金浮一“圣”
字。
“船上有血腥味,脚踝和手腕都有被蛇咬过的痕迹,可能是遭到逃窜的黑蟒袭击了。”
云黯吐出蛇信,在少女腕上轻轻舔了一下,又赶紧吐出一大口唾沫,“呸呸呸,这毒液还真厉害。”
故彦扬手将令牌丢回船里,指尖萦绕着灵力将云黯提了起来,拉到眼前,“不要多管闲事,送回海里,漂到哪里跟我们都没有关系,明白了吗?”
“可是...”
云黯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紫玉令牌是魔界的标志,主人炼魔将成,一旦渡劫,必要入魔界走一遭,这么好的机会...”
“......”
连云黯都知道,故彦岂会不知道?
可是遇上谁不好,偏偏是这位被誉为魔界第三大美女的魔界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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