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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男人强劲有力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再绕上来。
染着烟味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稍一用力,姜轻就被迫跟随他的动作往后仰头。
镜子里倒映出姜轻修长且白皙的脖颈,往后仰着的线条优雅且迷人。
贺凌寒从镜子里和她对视着,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克制的沙哑,显得格外性感蛊惑:“那个杜云开比我好?”
姜轻没想到他会突然问出这么一句,愣怔了一秒,然后就笑了:“贺凌寒,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他配吗?”
“那如果不是他,是别人呢?是一个跟你条件相当的人,你会不会……”
‘吃醋’两个字还没说出来,贺凌寒的指尖徒然用力。
一阵痛楚传来,姜轻皱着眉‘嘶’了一声。
这混蛋是要把她的下巴给捏碎吗?!
她闭了闭眼,有些忍无可忍:“贺凌寒,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还不够明显吗?”
贺凌寒撞了她一下。
姜轻:“……”
每次都是这么随心所欲,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在床上有东西垫着还好些,在别的地方,他一旦无所顾忌,受苦的都是自己。
之前就有好几次,姜轻被他弄伤过,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再加上今晚心情非常不好,姜轻既没那个心情,也不愿意配合。
她扭着腰肢挣扎了两下:“放开,我不想跟你做。”
贺凌寒是个在情事开始之初不愿勉强对方的人,只要对方在一开始反对,那么后面的事自然不会继续。
但他今晚却一反常态,姜轻明明说了不愿意,他却还是做了下去。
姜轻头发都还没干,被他压在洗手台上折腾了一通,心里又气又委屈。
“苏青苓是什么圣女吗?这么碰不得,为什么你不去碰她,要回来折磨我?”
她的声音带了点哽咽,里头满满的都是委屈,贺凌寒爱死她这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了。
他把姜轻转过来,低头在姜轻的唇上亲了一下,“这种时候还让我去找别的女人,你自己不恶心吗?”
姜轻:“我恶心有用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别把我想的那么脏,我也不是什么女人都碰的。”
家里这个不但长得好看,在床上也放得开,最主要的是跟他的契合程度,让他很满意。
既然都是走肾不走心,有一个稳定的对象就行了,何苦还要去招惹外面那些别有所图的女人。
只是么……这个时候贺凌寒一点也不想讨论自己到底有没有真的婚内出轨这件事,他只想把姜轻往死里弄,因为他的心里也憋着一股气。
后来他们回到了床上,也不知过了多久,贺凌寒终于结束。
姜轻的头发已经干了一半,剩下的那一半不知道是本来就没干,还是干了之后又湿了。
身上也黏黏腻腻的,难受的得要死,刚才那个澡算是白洗了。
贺凌寒这次没有一做完就下床去洗澡,而是抱着她靠在床头。
两人之间鲜少有这么温馨的时刻,姜轻一度怀疑不是真的。
可贺凌寒的胸膛那么结实温暖,鼻尖又全是他的气息,姜轻渐渐地从疲惫中清醒过来,仰头看了看贺凌寒。
男人低下头,下巴蹭着她的额角,“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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