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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御医看着陈御医锐利的眼神,连忙低下了头:“是,师父。”
“陈御医您在吗?”
警告完李御医的陈御医听到外面有人在呼唤他,他回应了一声。
走之前,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李御医低下的头颅:“咱们做为皇上的御医,有些事情不能随便说,一旦说了,或者做了什么事情,那便是杀头的罪过。”
说完,就离开了。
李御医看着地面,想到刚才师父的话语,地板上多了几滴水渍,师父,徒儿可能已经犯了过错。
再次抬起头来,李御医抹了抹自己的眼睛,向外走去。
乾清宫内。
李御医穿上了自己的官服,跪在君泽的面前,俯身低头,微微有些哽咽:“臣有罪,臣不求皇上能够饶过臣,但求皇上能够放臣的家人。”
君泽半躺在榻上,垂眸,修长的手指不断地转动的大拇指上的玉戒。
空气一片寂静。
李御医的身体不自觉的抖动着,手心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
片刻之后,君泽缓缓的开口:“赐李光死罪,但念在平常尽心,其家人九代不得进京为官。”
李御医摘掉自己的官帽,放在地上,深深的俯身:“谢皇上。”
后面的士兵进来把李御医带走。
君泽眼神温柔的看着眼前桌子上的小花:“你再等等。”
夜色降临
君泽并没有带着侍从,只带着小柱子走在长长的道路上。
转眼来到了陈贵人的宫中,宫口的侍从看到了君泽吓的赶紧想向他行礼。
君泽摆了摆手,就走了进去。
还没走进房间,听到房间里传来了瓷器摔碎的声音,伴随着陈贵人的尖锐的声音。
还有时隐时现的哭泣声。
君泽示意侍从们不要出声音,自己走了进去。
刚踏入了房间门口,一个花瓶向他的脸颊飞过来。
君泽立马侧身闪了过去,黑着脸看着陈贵人。
当陈贵人看到摔出去花瓶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小小的后悔了,当看到后面的人是君泽,瞬间吓的瘫软在地。
君泽大步的走向美人塌,坐了下来,浑身阴沉沉的气压,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陈贵人真是好大的威风。”
小柱子紧紧的跟在君泽的后面,心惊胆战的低下头,努力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当听到君泽的话语,陈贵人努力的把瘫软在地的身体支撑起来。
原本在眼眶里包含着的泪水,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不断地向掌握自己生死的人认错。
嘴巴也不停地说着:“求皇上恕罪,饶臣妾一命……”
自己的哥哥是从一个草根上来的,因为天生力气大,有些武功基础,破格被选取武状元,哥哥受到重用,自己也被选为妃子。
但是今天自己差点砸到皇上,那可是死罪呀。
君泽看着底下不断磕头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寒气,自己的哥哥仗着军功为非作歹,妹妹也一样:“那陈贵人好好的待在自己的宫殿吧。”
在“好好”
两字加大了重音。
这便禁足了。
妹妹犯错了,父亲母亲不在,那自己的哥哥也是管教不力,也该受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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