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爷低着头,光顾着抽旱烟,一句话也不说,把曹大娘急的又哭起来。
文大嫂叹了口气,在乡下,别看大家对已婚妇女的不贞相对宽容,但是,对于未婚少女的贞操却十分看重,“大娘,你别生气上火了,这事儿我们不往外说,谁能知道?我是大夫,如果有人问起,我会给他们解释的,你放心,我不会乱嚼舌根子,反正二妮是大姑娘,月事不调也正常,不过,说实话我觉得跟二妮相好的并不是大棒。”
“不是他还能是谁?看他今天这个着急闪过的,不是他才怪了!”
文大嫂叹了口气,说:“大娘,大棒他就是这么个热心肠,您想想,如真是大棒惹的祸,那他还能一点不害怕你和我大爷吗?”
曹大娘不是蛮横不讲理的人,她想了想,感觉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她一把揪过来曹大爷,噼里啪啦打了好几巴掌,一边打,一边哭,一边说:“老东西,都是你,都是你,遭际滚你说让二妮出去上学,她要是不在家也不会这样,老东西,都是你害了我闺女呀!”
曹大爷抬起头来,翁声翁气地说:“你地里长出来的庄稼,你自己管得不好,怨我?”
“你个老东西,还不是你下的种?”
看着这老两口,文大嫂哭不得笑不得,只好看着窗外,装作没听见。
文大嫂是个好人,她不但忙前忙后的张罗着,而且还安慰老两口,而三妮儿呢,到底小一些,这时候,光顾着搂着曹大娘掉眼泪,根本就不管她爹娘吵架,估计也习惯了吧。
等到晚上的时候,二妮突然发起了高烧,甚至出现了惊厥、抽搐的情况,还好文大嫂一直陪着,配合乡卫生院的医生稳住了曹二妮的情况。
一晚上的功夫,曹大爷和曹大娘就白了头,俩人原本乌黑的头发上,明显的见到了几缕白发,如果曹二妮能够就此好过来也就罢了,但自打昨天下半夜沉睡过去后,一直到今天下午,还是没醒过来。
乡卫生院的几位老大夫一起会诊,最终也没查出什么问题来,最后,在他们的劝说下,曹大爷雇给了个拖拉机,把曹二妮送到了县人民医院。
县人民医院的大夫见多识广,再详细了解病情后,立刻找来了脑系科和神经科的专家进行了会诊,最后得出结论,就是病人进入了一种自我保护性的睡眠之中,需要病人自己的毅力以及外界的刺激,才有可能从沉睡中醒来。
王旭把草药弄好,分成了许多小包,送到了小烧鸡那里,没有多做停留,就去了乡卫生院。
文大嫂把曹二妮送到县人民医院后,在那里陪了一天,然后就回来了,她在乡卫生院有同学,就借机跟同学聚聚。
王旭把文大嫂找出来后,做着长毛找的牛车,就慢悠悠的往柳树屯儿走。
王旭只是简单的询问了一下曹二妮的情况,然后就没再说话,可是长毛却对曹二妮的事儿很上心。
“文大嫂,你还记得我吧?我是侯大兴。”
文大嫂礼貌的点了点头,她有点不大愿意看王旭,总觉得自己在王旭面前就像光着一样,让她很不自在,这时候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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