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跟王旭说:“改天让我看看昂!”
王旭撇撇嘴,装作没听见,转身就走,二丫笑了笑,把门插上了,屋里,二婶儿吼了一嗓子:“大晚上的,哪儿疯去了?”
……
大棒有些摩拳擦掌,自从上次看到了桑田量和曹二姑娘的战斗后,他发觉对这种事儿非常的好奇和喜欢,瞅瞅四下没人,他撒腿就往林子那边跑,等快到林子边,他慢了下来,然后悄悄地钻了进去,这时候战斗已经停止,两个人坐在地上聊着天儿。
“麻子,我总觉的这事儿不靠谱,他因为做这个什么摸金的勾当,伤了阳气,我跟你这样,已经觉得对不起他了!”
“明凤,我问你,你们现在连一男半女都没有,他又是个不举的货,你什么时候能熬到头儿?”
女的可能哭了,声音能听出来,说:“我要是早知道他是个阉货,我才不嫁他,结婚那天晚上,别人都是洞房花烛,他竟然用擀面杖,他简直就是个畜生!”
王旭心中一动,俩人声音特别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谁,月光又不明亮,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个人影,他只好耐着性子听下去。
“明凤,这不怪你,怪就怪他缺德事儿做得多了,摸金这行不是人干的,我于麻子虽然是个混混,但是我还知道不踹寡妇门,不挖绝户坟,这人得有点底线,我坏是坏,但是我也有道义!”
“麻子,我知道,其实你是个好人,就是别人总是误会你!”
俩人情浓我浓,又抱在一起亲了一通,分开后,明凤气喘吁吁地说:“麻子,我偷汉子,已经对不起他了,不管咋说,他是我掌柜的,他的东西跟宝贝似的,我真不能帮你偷……”
麻子有些不耐烦,说:“他罗大壮那宝贝也不是祖传下来的,如果是那样,我于麻子要是惦记就让我天打五雷轰,那是他挖坟挖出来的好不好?那是不义之财,咱偷了也就偷了,等转手卖出去,弄到一笔钱,咱们就离开柳树屯儿,到别的地方一起过日子,逍遥去,省得老是这样偷偷摸摸的!你说是不是?”
“麻子,你不是只贪图了我的身子才跟我在一起?”
“明凤,我再跟你说一遍,我于麻子是坏人,但是,你在村儿里打听打听,除了前些年跟村尾的陈寡妇想好了两年以外,我还跟别的女人有瓜葛吗?你也试了,我有没有劲儿?要是经常玩儿女人,能这样吗?我对你是真心的,你是个苦命女子,我稀罕你,想给你幸福,想让你过上人过的日子!”
“呜呜,麻子,我……我真高兴!骗我我也高兴,为你死我都愿意!”
王旭这下知道了,原来,这男的叫于麻子,是个真真正正的孤儿,今年估计有二十六七了,整天游手好闲,做点倒买倒卖的营生,在乡里也是有名的混子头,手下小弟据说有好几十。
女的叫曲明凤,是村里小木匠罗大壮的老婆,结婚不过两年光景,原本大家都在猜测曲明凤的肚子怎么一直没见动静,这才知道,竟然是罗大壮不行。
罗大壮虽然是走南闯北的木匠,但是一点手艺人的模样都没有,长得傻大黑粗的,不比大黑牛瘦多少,可是没想到,这样一个大汉,那东西竟然不行,新婚之夜竟然用擀面杖对付新娘子,人家给他戴绿帽子,也是应该的!
感觉在没有什么好戏看了,王旭就离开了小树林。
当晚,王旭失眠了,他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怎么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