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说宋小姐吧!”陈品喝了口豆浆,开始娓娓道来:“宋小姐是她家唯一的女孩,从小都被父母和哥哥们宠着长大,现在整天也都无所事事,所以她只要安心去找,不过是时间问题,那到时候......”
我相信,宋婕和宋子杰,是有这个能力的。
“所以你可以先试着把担心告诉舒总,说不定舒总能帮你解决后顾之忧,否则到时候......”
陈品总是能很好的捕捉到我犹豫的点在哪儿,连哄带骗的,我就跟着他的思路上了他的套。
我叹息着,说:“其实,我谁都不敢相信......”
“怎么会?舒总可是很多事情都在帮你啊!”陈品打断了我,说:“比如昨天为了你,几乎算得上是和宋子杰翻了脸,这事儿如果不拿个说法出来,舒总也会为难的!”
“呵......”我笑笑,说:“昨天,不是他把我推到那境地的吗?”
陈品脸一沉,语气变得重了起来:“舒总能把你带回离开八年的家,可想而知你在他心里的份量!”
份量?
我在他哪儿能有什么份量?如果真有,那天我主动爬上他的床,唐天怡那么求着他,他为什么依然还无动于衷,让我滚了以后,还要绝情的把我妈妈即刻判刑?如果不是妈妈被判刑,债主......
恍然我像是明白了什么,问陈品:“之前,他是不是知道我妈妈有债务?”
“是!”陈品坚决的点头:“舒总那天和我在公司,整夜忙着调查阿姨的事,他其实很清楚债主会找上门来。当时的情况如果阿姨不进去,债主找上门的情况只会更糟......”
纵然我开始试着去相信,下药的事跟舒岳阳没有关系,而经理打我也是宋婕在后面作祟。但我依然不敢相信,在我心中一直心狠手辣的舒岳阳,会运筹帷幄的去帮我铺垫这些事。
除了妈妈必须判刑,肯定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这都是他的借口,他就是对妈妈闹出的舆论,怀恨在心!
对,一定是这样的!
和陈品的谈话气氛陷入尴尬的僵持状态,过了很大一会儿,陈品才舒缓着语气,说:“施琪小姐,是我才有这么好的耐心跟你说,舒总不喜欢多话,但在他心里,是非对错是分得很清楚的。”
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就像是在要我选择,是我死还是施炀死!
我犹豫着说:“但是,我要保我弟弟......”
“没问题!”陈品长松一口气,赶紧答应了我。
&&
陈品查到,楚旭和施炀是大年三十的飞机,从印度德里机场到首都机场。
我们大年初三,赶去唐天怡说的那个康复中心,把档案和监控都调出来看了个遍,也没有找到施炀如愿的任何线索。
从康复中心出来,我无奈的对舒岳阳,说:“阳哥,他真的......就只跟我说了这么多!”
舒岳阳站在康复中心门外,久久盯着那门牌上,好半天才对陈品说:“去查北京及周边所有的康复中心,疗养院,敬老院!”
“是。”陈品应着,拿出手机开始安排。
第二天就有消息回来,在天津一家养老院里,疑是有楚旭和施炀入住。
舒岳阳开车带我风尘仆仆的赶去了那儿,在养老院后面的水池旁边,见到了正在陪施炀喂鱼的楚旭。
施炀把鱼饲料倒在手里,几颗几颗的往水里面丢,每每看到鱼群游过来的时候,就笑得手舞足蹈。
楚旭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看他一激动就叮嘱他:“小心点,别掉下去了。”
我和舒岳阳很默契的,站在比较远的地方看了很久,谁都没有上前去打扰那片祥和。
楚旭耐心的陪着施炀在那喂了一下午鱼,夕阳下山时,楚旭指着对面让施炀看:“炀炀你快看,天上着火啦!”
“着火啦!”施炀跟着重复着,激动的往天边去追着那火烧云。
楚旭跟着他跑,一直跑到我和舒岳阳的面前......
施炀见到我,就像是受惊的小鹿,捂着耳朵就开始四处逃窜。
“炀炀!”我大声喊着他。
他听到我的声音更是吓到不行,围着整个水池不停的转圈转了两圈,慌得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炀炀——”我顾不上自己不会游泳,追着跳下去,接连呛了几口水后,我在池中迷了方向,就感觉脚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拽着我,不停往下沉......
当我终于呼吸到空气的时候,睁开眼睛就看到,舒岳阳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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