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岳阳急促的喘/息和充满磁性的命令,像是自带着魔力的挑/逗,瞬间唤起我沉寂太久的情/欲。
我无法自已的在他身下,尽情扭曲着如饥似/渴的身/体,嘤呜乱语。
他游离的唇顺着探索到锁骨,一路向下精准的贴上我的凸,娴熟撩/动。
霎时,从来没有过的电/击感传遍全身,心底最深处的那根琴弦被彻底撩/拨。一浪盖过一浪的愉/悦感,让我忍不住尖叫连连,不由自主的抬起双/腿,紧/紧的缠在他的腰上......
他抬起我的腿,火力全开......
水如交/融的疯狂后,被抽空一切的无力感,让我瘫在沙发上不愿动弹。
舒岳阳很早以前说的那戏谑的话,一遍遍回荡在我耳边:“那是.....你没试过我的好!”
这哪儿是好,分明就是找虐!!!
至少两个小时,从沙发到茶几从前到后,所有我试过的没有试过的,愉/悦的痛苦的,都轮了个遍!
我就像是经历过轮番折磨,全身骨头都快要散架了,可舒岳阳依然是满血状态,在那抽事后烟。
忽明忽暗闪烁的烟头,是黑暗中唯一的光亮。
他深吸时,隐约能看见他的脸上,带着发/泄完全部后的放松,打趣着我说:“有没有遗憾,之前的拒绝?”
“没有。”我故作坚强。
他反手打开灯,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仍到我身上:“穿好,走!”
说完,躺在沙发上,像是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很想要忍下所有的不适,在他面前装出不过是被蜜蜂蛰了下那么轻松,可是当我双腿落地的时候,难以隐说的地方传来阵阵撕裂的疼痛,让我艰难地迈不开步子。
舒岳阳带着嘲笑的看着我,我更是想要赌气证明我可以,可是刚迈开腿就疼得眼泪直流,不得不返回坐在沙发上。
他盈然一笑,脸上透着得意洋洋,说:“下次......你好好谢我!”
我恍然,刚才所有的疯狂交织,不过是舒岳阳帮我买下了仇剑的债务,在我这儿提前冲个会员而已!一想到每次2000要还够他那80万,我就觉得未来的日子,会暗无天日......
舒岳阳离开后,我在包间坐到陈品来。
陈品见怪不怪的将我扶上车,从手扶箱里拿出一堆药,递给我说:“施琪小姐,这些药你按照上面的说明用,睡一觉起来明天就没事了。”
药里,有洗的擦的口服的还有避孕的,而这些妇/科药,竟然被陈品当作常备品放在车上,我只想呵呵!
舒岳阳果然是个,留精不留情的种马!
走进电梯我才想起开机,出电梯有了信号,微信提示音就响起。
我边往家走边点开看,消息是唐天怡发的:“我刚联系上了美国同学,他说北京有家自闭症康复训练机构,是全国最权威和专业的,我等你回来商量,要不要送炀炀去。”
“什么时候回?”
“刚才我同学回了消息,那边收费他去找说说,最低是20万一年,全托。”
“什么时候回?”
我敲了下门,里面没动静,拿钥匙打开,就看到唐天怡躺在客厅正中间。我连忙仍了包包过去摇他,可他依然那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潜意识最担心的是炀炀,起身跑去卧室,床上根本没有炀炀的影子,地上乱七八糟的散落着他的衣服。
脑子里,“嗡”地一声就给炸开了。
无助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拼命的摇着唐天怡。
半响,他才缓缓睁开眼睛。
“怎么回事啊?家里谁来过了啊?炀炀去哪儿了啊?”我急得顾不上他是刚醒来,摇晃着他接连质问。
唐天怡揉着眼睛晃神了半天,才像是想起来之前的经过,“楚旭来过。”
“啊——”我忍不住尖叫着提高声音:“还有别人吗?”
“没有,就他一个人跟我聊了会儿,喝了杯酒......”唐天怡忽然停了下来,像是意识了问题所在:“炀炀不见了?”
“是啊,有些衣服也没了!”
唐天怡翻身从地上起来,去卧室转了一圈出来,脸色变得苍白:“怎么会......他跟我聊的时候,还好好的啊,怎么会带走炀炀啊,他带走炀炀干什么啊......”
很显然的,唐天怡也乱了方寸。
我打楚旭的电话,电话已经关机。
心顿时就沉了下去,拿着手机在客厅里来回转圈,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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