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缠绕在我身上也是亲昵的举动?
白霓得到了赞赏,摸了一会儿后它就渐渐消失,化为一股阴凉的风消失了。
沐挽辰抱着我回到房间,我俩都湿哒哒的。
“你不该将那恶灵弄得灰飞烟灭,应该好好拷问一下!”我觉得很可惜。
差点就能知道是谁在害我了嘛。
“……你被拖入水中,多一秒都有危险,哪里顾得上那么多?”他皱眉说道。
“师尊不是教过你那些缚鬼的方法吗?锁链什么的……”
“殷珞。”沐挽辰有些无奈的说道:“师尊是仙家尊神,他可以掌控一个人的生死轮回,但我不是……所以你不能有事,跟你的安危比起来,其他事情都不那么重要,以后总会查出来的。”
好吧……
我凑过去蜻蜓点水的亲了他一下,跳下来去浴室,冲他做了个鬼脸:“这番话听起来真舒服。”
关门的时候我看到他无奈的笑着摇摇头。
我浸在小小的浴缸里,有点儿埋怨自己怎么就过了十八年懒猪一样的生活呢,除了小时候被逼着学习以外,稍微大些之后就被惯坏了。
什么早晚功课、什么每天重复基本功?
我懒得像猪一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现在遇到事情才后悔自己没有好好学习,家学渊源这几个字都被我抹黑了。
从明天开始再也不偷懒了,道家传承注重家传与师承,家传我都没好好消化,真是汗颜。
我与沐挽辰之间有一个很微妙的默契,前夜说了那番话后,他似乎也不着急问我愿不愿意出嫁了。
看我黏着他的样子,傻子都知道答案。
为了不点火烧身,亲吻都控制在一个很克制的程度。
不过这样温柔的亲昵让全身都很舒服,感觉软绵绵的掉在棉花里,只想美美的伸懒腰。
雌蛊大人肯定也觉得舒服,第二天我吃了一颗巧克力,她也没让我肚子痛。
我起得太早有些低血糖,昏昏沉沉的来到我家做早课的小院,屋里供奉着道家的大尊神和祖师爷的画像。
毕竟是家庭内部,不是山门道观,因此做早课的时间看个人,一般是4点到6点这个时间。
五师姐看到我起床做早课吃了一惊,拿了一颗巧克力给我提提神。
真是的,我吃了巧克力还得再刷牙洗手……不过真好吃。
因为雌蛊的原因我好久都不敢吃巧克力了。
家里做功课,没有太多讲究,不像道观那般需要吊挂、大启请、小启请什么的。
把净心净口净身、安天安地安神这些神咒虔诚念诵,反思自己的言行思想,我觉得这更像一个自省的过程。
道炁长存、道炁长存……
不信道的人体验不到这种感受,总觉得念诵经文就是修行,会不会太夸张?
但怎么才算修行?
我其实也懵懵懂懂,但沐挽辰既然说有小师娘的例子在前,我也应该安神定志,朝夕诵念。
说不定什么时候能三千功满、作百行圆呢?
做完早课,我跟着五师姐去花厅吃早饭,正吊儿郎当的低头喝汤,没留意领口因为动作而打开。
五师姐突然凑近看了看我,问道:“小师妹,你这怎么有个红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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