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早晚得弄死她!要不就给她毁容,她不就仗着长了一副装纯的脸吗?到时候成了标本,看她还能不能嘚瑟起来!”
“嘿嘿!”
尼塞不屑的笑了一声,“切!你说的领导就是那个壮的跟牛似的那个吧?我看他也就是吓唬你们,他还真敢那么干呀!”
说完,他满不在意的喝了一口酒,像是完全瞧不起那个壮汉的胆量。
谁成想,玛利亚直接就把脑袋探了过来,煞有介事的低声说道:“切!你还别不信,以前又不是没干过,好几个女孩都死得相当惨,你还真以为这里能给你养老呀?做梦!我现在就是正在努力赚钱呢,到时候还能把自己赎出去,要不然,到时候你失去了价值,就算人家不动手,直接把你踢出门外,你还不是得流落街头?”
这一席话听得尼塞就是一愣,但是对面玛利亚的喃喃细语还没有结束,她清了一下嗓子继续说:“那个希儿就是太笨,根本不懂这其间的道理,你说,女人这辈子不就做两件事吗?”
“什么呀?”
尼塞附和的问了一句。
“上床和准备上床呗!”
玛利亚骄傲的一笑,“总结的牛吧,我现在和你聊天那就是在准备上床,对吧?”
说着,她又是呵呵一笑,露骨但很坦诚,向后面微微一靠之后,她又转成平常的音量说:“所以说,和谁上床不是一样,装纯能当饭吃吗?重要的是得为了自己以后着想,你们男人啊,一个都靠不住!”
“哈哈!”
尼塞毫不反驳的哈哈大笑,放了好长时间的啤酒已经变的不再那般凉爽,但是,灌进尼塞的肚子里,却寖的胸口一片冰冷。
一个小时之后,尼塞走出了酒馆,这是他第一次离开的这么早。
黑油伞之下,他的心情平静而混乱,正如伞外平坦的街道和嘈杂的雨声。也许是觉得回到李尔的诊所也是无事可做,还得跟那个老头斗嘴,所以尼塞走得相当缓慢,像是一个故作高雅的三流诗人,一边欣赏着雨景一边思考着下一句诗该如何开头。
纵然如此,他依旧穿街过巷,身后的忘忧谷酒馆已经被朦胧的雨帘安全遮盖。
然而,就在某一刻,他似乎还真的想起了一句诗:“朦胧雨夜,滴落情人的眼泪,远去,却痴心不悔。”
那一刻,尼塞停下了本就极为缓慢的脚步,不知为何,他随意的在身上翻着,不一会儿,一只湿漉漉的钱袋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他轻轻的掂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转身,看了一眼忘忧谷酒馆的方向。
……
几分钟之后,尼塞出现在了忘忧谷酒馆的三楼。
当推开那扇写着办公室字样的木门时,纵然是出入过各种豪宅的他,也是被吓了一跳,这间办公室精致而奢华。不!这简直就是在给奢华做着定义。
奢华不是金碗玉盆、宝石玛瑙,而是在这样个繁华的城市难得一见的清幽。
在这里没有喧闹的音乐,但是外面的雨声却也一丝都听不见,名贵木材制作的家具,雕刻着大师级匠人的杰作,墙上除了两幅失传已久的油画,还有几柄精钢打造的装饰重剑。
对面宽敞的水晶窗下,是一套古典的金丝楠木沙发,正中间长长的主坐之上正做着一位精明商人模样的中年人,看上去五十出头的样子,修理的相当整齐精致的胡须,表明他绝对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两边则是两个单人沙发,上面同样坐着两个人,但是他们两个就年轻许多,正值三十几岁的壮年,更加让尼塞注意的是,这两个人沙发的旁边都放着一把黑玄铁打造的长剑,而且两把剑如出一辙,剑柄之上都镶嵌着偌大一颗泛着红光的宝石,可见这两个年轻人绝对是剑士出身。
刚刚,这三个人应该是在随意的聊天,见到尼塞推门而入,中年人先是一愣,当发现进来的是个孩子时,他竟然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那杯咖啡轻轻的放到茶几之上,客气的对尼塞说:“孩子,你是不是走错了,你要是想嫖的话,应该去二楼,哈哈!”
这一开口,两边的年轻人也是附和的露出了猥琐嘻笑的表情,但是,他们清冷的目光却出卖了他们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