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轶不笑时给人一种古板严苛,不怒而威,就跟一座移动的冰山一样,浑身冒着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但他一笑,犹如春光乍泄,冰雪消融,让安娜惊艳至极。
有趣,这个女人当真是有趣至极!
江止轶扯唇一边笑,一边往大门方向走去。
“江先生!”安娜见江止轶要离开,连忙出言唤道:“那个,那个休息厅在那边!”
然而,江止轶却头也不回,沉声回道:“我不去了,让泽凯直接去晚宴那边等我!”
话落,江止轶大步离开。
“啊?”安娜一脸懵逼,她完全搞不懂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江止轶突然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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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措跟着齐奕行刚上车,迎接她的是齐奕行暴躁的黑脸。
齐奕行凶狠地瞪着随后上车的苏措,这一刻他真的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苏措,你找死,你别以为有爷爷撑腰,我就不敢打你!”
这家冷氏私人造型会所里来往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主,这回苏措在里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是把齐奕行的脸往地上踩,齐奕行不跟她秋后算账才有鬼呢!
然而,面对齐奕行的黑脸质问,苏措老僧入定,镇定地不得了。
“齐先生,我警告过你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回是你的女人先惹毛我的,若我狠点,我会在今晚的聚会上让你丢人,到时候……呵呵呵,那就好玩了!”苏措冷笑地看了齐奕行一眼,讽刺道。
“你敢!”齐奕行气到要爆炸了,他怎么都没想到,一直就跟透明人一样的苏措居然也有张牙舞爪的时候。
“你见过光脚的会怕穿鞋的吗?”苏措非常不客气地瞪着齐奕行回击道。
“呵呵,你够狠啊!”齐奕行瞪着苏措,黑脸再度说道:“你别以为我不敢休了你,我告诉你,我可以让你分分钟在沪市待不下去!”
若不是因为爷爷一定要他娶这个土包子,甚至不惜以齐氏继承权的方式要挟他,齐奕行根本不可能娶面前的这个女人!
“诶呀,真是谢谢你呀,齐先生,请赶紧休了我吧!”苏措翻了个白眼,冷嘲地又说道:“你还真当以为本姑娘想嫁你啊,真是笑话!”
这三年,苏措在齐家努力做一个透明人,掩藏自己的锋芒。不为别的,就是不想跟齐家有过深的牵扯。
也幸好她的丈夫齐奕行瞧不上她,从结婚之日起,她和齐奕行两人除了齐家的家庭日,其余时间几乎不见面。
这样井水不犯河水的生活,倒也相安无事。
可偏偏那个该死的脑残柳绵绵居然用那么下三滥的招数阴苏措,害得她昨晚失身。想到这件事情,苏措胸口怒焰难消。
她可以不过问齐奕行在外面的那些女人,甚至她不介意为那些女人挪窝从齐家搬出来。
但是,她不能忍这些女人欺负到她头上来,还用那些烂招阴她!
她若再不发威站出来震慑一下那些女人,以后她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