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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时候,他就要把那个狗腿子给打晕,这样的话,这狗腿子就没有能力说话了……
狗腿子面色大变,“你放开我!什么叫无中生有,明明很多都是你逼着我们去做!大人,他不让笑地说啊。”
县令一手摸着自己的胡子,另外一只再次敲了一下惊堂木。
“来人!给我拉开!如果他再不安分,打!”
“是!”说着,两个侍卫猛地冲了上去,强行拉开大汉,狗腿子顿时得到了空间,他连忙开口,“大人,这个人,他叫周靶子,好色,又贪财,为人特别能吹牛,以前的时候,他就说他的身份背景多么多么强大,就
连您这样的都得……”
说到这里,他突然不敢说下去,县令面色一冷,“说!”
惊堂木那么一敲,狗腿子颤着身子点点头。
“奴才说,奴才说!”
他咽了一口口水,直接说着,“就连您这么样的人,看见他都得……得……下跪。”
县令面色一冷,“啪!”
“放肆!”
大汉连忙摇头,“没有!没有的事情啊!大人都是他胡诌!”
声音之中都是委屈,尤其是那双眼睛,此刻看着无辜极了。狗腿子咬牙,连忙继续说下去,“所以他就用他忽悠的本事,身边养了好多小弟,然后就开始到外面四处抢银子,然后用抢来的银子吃喝玩乐,如果是金贵的首饰玉佩之类的,他就会拿去当掉,或者用来骗
一些未出阁的姑娘……”
“你胡说!”
大汉还在那里挣扎着,明显要上前去揍狗腿的,只是被两个护卫死死按着,那大汉不能动他分毫。
狗腿子咬牙,便继续开口,“有的姑娘谈吐他的银两和背景,自愿爬上他的床,而有的……不同意他就非得强了人家,这不……最近又看中了……这……这位姑娘,结果一下子栽在她们的手里。”
大汉猛烈摇头,“没有!没有的事情!”
县令也不看那大汉,反而是凝视着狗腿子,“你可有什么证据?”
狗腿子无奈叹息了一口气,随后便将大汉的住址报了出来。“可以去那搜,现在还有很多人守在那里,抢来的银子,也在他的房间,还有一些姑娘,老实的则在自己房间,不老实的,天天被绑着,另外可以去当铺问问,问问那伙计是否看见他以及我们去当首饰配件
,而……而且……”
“而且什么?!”
话总是断断续双的,让人听着都生气。
“你能不能具体说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说话再这样断断续续的,你不用说了!本官没有那么多耐心!”
话语之中都是冷冽,那下人吓地连忙磕头,“说说说,奴才说!这次保证都说完!”
大汉焦急大喊,“放你娘的狗屁!你踏马全都是胡说,劳资根本就没有做过那些事情!大人,全都是他在那里冤枉我啊!”只是……不管他怎么说,都没有了任何用处,他始终被按着,县令对于他说的话,那是一个字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