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黑衣人跟下官说不需要下官做什么,只要将大家都宴请到下官的府邸就可以了,接下来的事情都由他来做,但刺杀的过程没有成功,那个黑衣人
当天晚上就来找下官要灭口,若不是当时有人救了下官,下官哪有命还活在这里啊。”
冷幽月眉头微皱, “仅仅是刺杀,没有别的了吗?”
县太爷摇头如同拨浪鼓,“没了,没了。”
皇甫睿只是把玩着那玉佩,始终都没有开口说话。
而冷幽月在问完那句话之后也沉默了。
一下子,屋子中的气氛变得极其的沉默、诡异,让县太爷感到了身心的不舒服,更是那么的恐惧。
他来回张望,这两人却从她们的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其他的情绪,顿时心中都不停的颤抖,这可如何是好?
他们是不是已经不打算留着自己活口了?
他这一步棋是不是真的走错了?
该死的,他是不是就不应该来这里?
不然的话他挣扎一下也能抵挡皇甫靖的人了,何必今日直接就来送死了,天啊,他真的是错了!
越想他就越恐惧越慌乱,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他的心不停的颤抖着,而他交叠的手也冒出了不少的细汗,他来回揉搓着,仿佛这个样子才能减缓他的紧张,冷幽月注意到了,眼中的轻蔑也跟着如数展现出来。
“怎么?怕了?我记得当初你草菅人命的时候也是紧张的,不过恐怕紧张的不是那女子的性命吧。”
言语之中带着无尽的讽刺,更没有给这个县太爷丝毫的好脸色,现在冷幽月真恨不得直接杀了这个县太爷,只是不知道皇甫睿是什么意思,不然的话说不准就不留情了。
县太爷一听到此话,心中的恐惧越发的浓烈了,甚至他已经无法抗拒这无形之中的威压,直接双腿一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错了,下官真的错了,王爷王妃求您饶了下官这条狗命吧,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求求你们了。”
冷幽月只是站在那里冷笑一声,却没有开口说话,倒是皇甫睿打量着县太爷。
“区区一块玉佩,你有什么资格让本王护你?”县太爷神色一僵,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而他的唇瓣不停的颤抖着,甚至都不敢直视着皇甫睿,只是县太爷知道自己必须要争取一下子了,不然死在这里,他这辈子真的是太过的冤屈了,况且那不
过就是一个普通女子,睿王爷和睿王妃何至于如此动怒?他想了想,咬了咬牙,更是紧紧的攥着衣袖下的拳头,这才战战兢兢的抬眸看向了皇甫睿:“王爷,下官这个证据已经非常的好了啊,而且下官好歹也是朝廷命官,说话也是有一定力度的,到时候下官愿意
随王爷您,亲自前去指控!”说的时候,他的声音都带着无尽的坚定,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只要皇甫睿保住他的命,他愿意不顾一切的帮助睿王,将皇甫靖给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