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蠢,还能怪得了别人吗?”县太爷面色一滞,明明就是他们的人办事不力,他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前面的铺垫做的也非常完美,甚至皇甫睿都没有任何的怀疑,可是皇甫靖的人一点出息都没有,最后竟然被人家杀的片甲不
留,难道这种事情还能怪在他的身上吗?
可是这些,他只能是想想。
他不敢有丝毫的怒气,纵然心底已经将这个黑衣人骂的狗血淋头。
只是缓和了一会儿,他就觉得此事不对劲,黑人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为何他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想到此,他谨慎开口:“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的时候,他还直勾勾的盯着那个黑衣人,总觉得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甚至此刻他的身子都是紧绷着的,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黑衣人冷笑,不过还是讽刺道:“做官这么多年,脑子长哪儿去了?”县太爷咬了咬牙,纵然心中已经将他骂到了一定程度,可还是不敢面上表现出来,反而是握紧了拳头,再次开口:“哎呀,我说这位兄台,你能不能不要再讽刺我了?现在已经都火烧眉毛了,你怎么还不想
着帮我啊?我们不都是一条船上的吗?兄台您就行行好,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摆脱睿王的怀疑?这件事情他已经说过要亲自查了!!!”
最后一句,他说的可是严肃极了。
差点有一种喊出来的趋势,若不是不想让外面的人察觉到,他恐怕都要将那黑衣人的耳朵给震聋了。
黑衣人冷笑:“火烧眉毛?被烧的又不是我的眉毛。”
见他说的那般随意,县太爷的心底,拿不好的预感越发浓烈了,他看着黑人,眼中的谨慎也越发浓烈:“你到底什么意思?”
“自然是字面意思,你没有达到齐王想要的效果,所以……”
后面的话黑衣人不再说,但是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县太爷面色一阵,不可置信,的看着黑衣人,什么意思?这是过河就要拆桥吗?!
县太爷额头的青筋都跟着凸起,不过好在的是夜间缘故,黑衣人看的倒不是那么清楚。现在也不管不顾的为自己辩解道:“这位兄台,你这是什么意思?此事我前面都是按照你的吩咐来的,我并没有出现什么差错,而打斗的过程中也不是我的人所能左右的,这些不都是你不用我来做的吗?!
”
睿王爷是我请来的,没有丝毫的怀疑,冷幽月也是按照你们所预料的带着那三个女人都来了,可是,人没有杀成,这跟他有什么关系?还不是皇甫靖的人太废物了!明明是一场暗杀的活动,而且皇甫睿的人按理来说有点功夫就能冲过去,将那三个女子纷纷杀死,毕竟她们所坐的位置还是比较靠前的,也方便那些黑衣人的行动,可是这群废物呢!做的都是什么事情?
如果是他的话,早就将那些废物给打死……哦,不……已经死了……
提前打死!黑衣人听了眉头皱了皱,随即还将手放在自己的下颚上,仿佛还真的在思考一般,只是没过一会儿的功夫,他却是冷笑看着县太爷,冷声道:“但你已经成了一颗废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