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死,死了储位才定,对吧。呵呵。”
我陪在皇阿玛身边,有人给皇阿玛敬酒,我也破例喝了,而我的酒品真的是,唉,这时候我才知道我既没酒量也没酒品,哈哈,吓的以后老十再也没有让我喝过酒。
和往常一样,皇阿玛不同意为他铺张,没有批准。
他笑了笑:“还不是因为您长生不老吗?侄子先回去跟皇玛法回话了。”
八哥和九弟到现在这个时候还在幻想着老十四的成功。
听着一阵心酸,含着泪对他说:“皇阿玛,你别想这些了,你现在的身体最重要。”
“呵呵辉王爷,只是各为其主,多有得罪,下官听外面有不少您的传闻,只是才得见,有些稀罕。”
“不是吧,我初五有事儿,办差,不在京里,你们看着办吧。”
我收好,看着他,脸色好白:“谢谢皇阿玛,我知道了,皇阿玛,你要不要休息会儿?”
是啊,在其他的兄弟中他的相貌算是最年轻的了,甚至看着比老十三都年轻不少。
十一月七日,皇阿玛病发,回到了畅春园,我们这些儿子可以说是都进驻了这边,我的神情一直很紧张。
这时赵昌进来了:“万岁爷,四爷又托人来问您身体了。”
皇阿玛对四哥的宠信已经到了明显的地步了,多次去圆明园住着,把弘历正式接入宫中居住。,平时出行更可以说是走哪儿带哪儿了,而四哥更是乐得如此。
他听我这么说多少有些尴尬,我知道他是个好官,不想为难他,想他是看我们和八哥走的近,而他忠于四哥的过吧。
我接过来,看上面写着我在康熙朝期间的任何作为都不可以定罪,我直接想到的是我在礼部时贪的钱,对有些大人的打压,呵呵,皇阿玛还真是惯我。
我很不自然的看了下边上的四哥,他装做没看到的喝茶,我用眼睛找老十,他看着我点了点头,我也不再说啥了,皇阿玛让坐的我不坐?
老十多少也感觉到了,问是不是要到了?我看着他,点了点头,他眼圈一下子红了,小声说:“这时候我才真正有了父子感觉,原来父亲离去是这么难受。心口疼。”
康熙六十一年,正月初二,皇阿玛把八旗满洲蒙古汉军文武大臣官员,以及致仕退斥人员,年六十五岁以上者,总计六百八十人,召到乾清宫前,设宴款待,还命诸王、贝勒、贝子、公及闲散宗室等授爵劝饮,分颁食品。
“干吗了?从乾清宫唱到景仁宫,又喊又叫,还咬我,还好是冬天。还吐的哪儿都是,这被子可是才给你换的,怪不得你自己也不喝酒。以后再也不能让你碰酒了,这酒品也太差了吧。倒是喝了不少,快半斤了。”
八哥出主意说是让宗室子弟和宗妇们全都进宫,给皇阿玛祈福。
“你们两个一大一小又折腾上了。”老十回来了,看我们这闹腾的,也想加入战局。
他们的表情很怪,老十是松了口气,而三哥和八哥却有猩惜在脸上,我心里真的很难受,看到他们这样子。
“不是不是,下官不是这个意思,王爷不要误会。”唉想想也是,何必跟他治气呢。
“皇阿玛,您好好养病就是了,不要想太多了。”
“臭小子,闪边去,不让你看。”
“行了,你不用管了,我这就过去,不为难你。”他听我这么说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各种表情都看在眼底时的心情很复杂,皇阿玛让我这样子的站在这边会让很多的人误会,包括八哥他们,毕竟目前最得宠的是四哥,现在多个我算怎么回事?
“呵呵,又不说实话了,你这孩子啊,跟朕这儿有什么藏着的?你不喜欢介入兄弟间的争斗,不好权利,对朕倒是忠孝两全,朕很高兴啊。你这些兄弟,也是要保护你的啊,他们都避免让你知道他们争斗时的手段,生怕你会恨他们。承羽啊,朕想让你四哥登基,想他是不会加害于你的,可是那些大臣早就对你有所微词,这是一份手谕,你收好了,如果有人对你不利,就将它拿给你四哥看。”
一群人交头接耳的声音原来会很大,有不少已经修养在家的老臣一见我的模样,有惊的,有喜的,有害怕的。
他们拿老十三出手,都觉得老十三好欺负,现在老十三跟在四哥的身后,完全是四爷党的主将了。
“呵呵,告诉他好些个了,不用挂记着,让他办好大祀的事情。”
四月,皇阿玛去避暑山庄九月才回来,四哥也是一直的跟着。
皇阿玛的忌日也越来越近了,我天天是数着过日子,心情越来越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