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凤神君为何不将婚宴摆在凤凰山?”春暮对她姐姐抱怨,“害得我们要这样来回跑才能见到桃笙。”
春晓一边指点我针法,一边说:“吾凤神君总有他的道理,你就莫乱猜了。”
我为这事也曾不解,“吾凤是不是不喜欢凤凰山?每天都回天庭住,他借口我在月老那儿司职,住凤凰山不便。可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目露精光,若我是条犬,定然已经在嗅着地上找线索。
春暮见我搭理她,一下来了精神,参合我道:“神君从小在凤凰山长大,怎么可能不喜欢凤凰山!他若不喜欢凤凰山,那叫我们这些跟了凤凰山几千年的人情何以堪!我猜神君肯定是另有隐情。”
“那是为何?”我凑过去。
春暮看了我一眼,“你可别怪我多嘴,现在当你是好友,我才说的,可不是未来娘娘。”
我点头,“不怪你,你快说吧。”
春晓伸手敲了春暮脑袋一下,示意她莫乱说。春暮兴致正浓,不管她姐姐,凑过来与我说:“我猜神君肯定是因为从前一直和其凰上仙待在凤凰山,不愿意面对物是人非的场景!所以才把婚典放在天庭,吾凤神君也就这五百年里才开始喜欢住在天庭。这其凰上仙也真是的,嫁了人还老跑回来找我们神君,自己名声不好,还要连累我们神君烦心。”
春暮……你扯远了……
我尴尬地低头理线,不知如何回答春暮。她这说得也不无道理,可我总不能跟着她一起说其凰的不是吧?!这红盖头的画还是她帮我描的,如此对人太不厚道了!
春晓一记爆栗已经打在春暮头上,“胡言乱语,回去让凌光收拾你!”
“姐!”春暮揉着脑袋哀怨地看春晓,“凌光教训起人来可惨了。不要对他说啊!”
“那你还瞎说吗?”春晓瞪她。
“不说就是了嘛……”她同我一样缩起脑袋,不再说话。
春晓这厢过来拍拍我肩膀,安慰我道:“神君定然不是因为过去那些事情,才将婚典放在天庭,他的胸襟不至于如此狭隘。凤凰山地处偏僻,接待起客人没有天庭这里方便。且不说景凤老神君和白云娘娘都不在凤凰山,吾凤神君还要请天帝作主婚人,总不能叫天帝他老人家移驾凤凰山。所以。桃笙仙子不要听我这信口开河的妹妹胡诌。影响了待嫁的好心情。”
她一番话说得十分在理,试想天帝那老头儿,强要吾凤将婚典放在天庭的目的昭然若揭。天帝很少踏出天庭,一则琐事缠身,二则天庭不能没有坐镇之人,所以一般在天庭以外的宴请。他都只派墨北少帝或者使者前去,自己是不会去的。可若要他不去凤凰山,他心里又放不下。说不定白云回来了,他可不就见不着朝思暮想之人了吗!所以他才让吾凤将婚典放在天庭,既可以不踏出天庭。又能保证不错过白云,这老头儿的小心眼,本仙还是有所了解的。吾凤反正对这些事情没有多大的在意,遂了天帝的心愿也就罢了。就是这样!我想完,又有了精神。开始和春晓讨论起这绣法上的问题。
绣了一会儿,忽然发现春暮变得异常安静,抬头去看她,她正闷闷不乐地一个人玩手指头。我知道她心里是向着我的,说那些话也是为了给我打抱不平,遂放下手上的活,过去安慰她。
“我给你看件好玩的玩意。”我推推她。
春暮脑袋“蹭”地又直起来,“什么好玩的?”
“你把眼睛闭上。”我笑道。
她狐疑,“什么东西,这么神神秘秘。”但还是听了我的话,将眼睛闭上。
我这才从怀里掏出妙妙如意袋,抓过她的手,“你摸摸,可猜得出这是什么?”
春暮当真仔细摸起妙妙如意袋来,十分纳罕:“不就是一个破袋子。”
她此话一出,我心里“咯噔”一下,看了一眼没有动静的妙妙如意袋,被它听到了……
“不是不是,这可不是普通的袋子,快睁开眼睛看!”我赶紧让春暮瞧它的真身。
春暮睁开眼睛,起先对妙妙如意袋还是一脸的不屑,拿起来左右打量,并没有看出它的稀奇。春晓比春暮细心,从刚才看到我拿出妙妙如意袋,就认真在思索着什么。这时春晓忽然惊讶道:“啊,我想起来了。这不是白云娘娘从前在极北之地捡到的那个神奇袋子嘛!”
我赞扬地对春晓点点头。
“姐!这是妙妙如意袋?!”春暮听了春晓的话才开窍,激动地重新开始摩挲妙妙,喃喃,“宝贝啊宝贝,白云娘娘的东西可都是宝贝。”那模样,恨不得将妙妙揉进自己掌心里。看起来春暮十分崇拜白云。
春晓疑惑问我,“妙妙如意袋后来被天帝要去了,怎么现在却在仙子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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