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糊涂的来了杏花楼,且还叫了一个姑娘相陪。
而他,竟然压了一个陌生姑娘一整夜,看那姑娘浑身的咬痕,掐痕,吸痕,他都快要崩溃的钻地洞去跟蚂蚁为伴了。
而他唯一庆幸的就是,好在他来的是杏花楼,不是什么茶楼酒楼茶叶铺什么的,就算糊涂了一夜,花点银子也就能解决了,也不至于留下什么麻烦。
不然,无意识的扯了谁家的姑娘来做这种事,那他……
宋淮想起了几个月前声名狼藉的陆世子,就浑身狠狠打了一个冷颤。
不过,在女人跟她要银子时,宋淮才发现,他没带银子。
这一下丢脸丢大发了。
宋淮咬咬牙,把身上的一块玉佩抵押在了杏花楼。
“下午就叫人来取走。”他道。
穿好衣服出了屋,路过一扇门外,突然被里面的哭声吸引了。
门轻轻掩上,并没有关死,他鬼使神差般的就推开了门。
哭的人是牡丹。
见到日思夜想的娇人儿,哭的跟个泪人儿一样,宋淮可心疼了,扑过去就一把抱紧了她。
“牡丹,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来给你做主。”
都不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重,开口就要给人家做主。
牡丹鄙夷的吐了一口唾沫,脸上却可怜兮兮的低泣道,“那男人他……他要给我赎身,还要把我养在外面,我……我一想到以后都不能见你了,就心疼难受。”
那男人,指的正是给她****的男人。
男人尝了她的味道后,她就怂恿他为她赎身,要她成为他一个人的女人。
男人动了心,就拿了三万两银票给老鴇。
她低声道,“明日就会来领人。”
那么,她明日以后就是别的男人的了,就再也不可能属于他的了。
宋淮呆愣了,等他回神后,他已经把牡丹压在了身下,她的衣服被他撕裂,他贯穿了她。
宋淮初尝人事滋味,对方又是他日思夜想的女人,这让他更加的疯狂,一时间竟然停不下来,吃了一遍又一遍,好像怎么吃也吃不够,把牡丹翻来翻去的折腾。
她的味道其味无穷,让他为之颤抖,甘心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之下,流连忘返,只想就这样死在她身上。
等到宋淮走出杏花楼时,已经是下午时间。
而他因为身上没带银子,又私自睡了牡丹,被老鴇逼着签了一张五百五十两银子的欠条,且三天之内就得还银子,不然,老鴇就会上安阳侯府去要债。
牡丹的一夜身价是五百两银子,那五十两银子是宋淮之前睡的那个技女的身价。
当然,签了欠条,玉佩也被他拿回来了。
虽欠下了五百两银子的债务,但宋淮丝毫不后悔,反而心里十分的高兴。
花五百两银子,就能跟他想念的心都在疼的牡丹耳鬓厮磨一番,他觉得值得。
别说五百两,就是五千两银子,他也觉得值。
……
楚宅……
晚上,褚景琪又兴匆匆的来了,把夏梓晗拽醒了。
“阿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开心的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
不过,夏梓晗却送了他一个大白眼。
“什么大好事,非得你三更半夜的来告诉我。”她披上他递过来的外衣,靠在他垫在她背后的大迎枕上。
这一切,两个人都做的十分契合自然,就像一对相处了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一样有默契,而两个人丝毫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好似就该这样。
“宋家的事,我已经办完了。”褚景琪笑着公布答案,“时间虽长了一些,可效果绝对是顶好的。”
“什么效果?”夏梓晗好奇道。
这一会儿,她也来了精神,催促褚景琪,“快说快说,我要听。”
褚景琪就嘿嘿一笑,忍不住伸出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又不舍得用力,就像是摸了一下一样。
在夏梓晗要发火时,他又一脸寵溺道,“看把你猴急的,这几个月哪儿也没去,无聊了吧。”
“你还知道啊,你去年还说过今年会带我去荷园玩,这七月份都快过了一半,眼看荷花就要没了,你也没实现你的承诺,哼,果然,相信男人的话,母猪都会上树。”
不对,话题转了。
夏梓晗瞪他,“别扯开话题,快告诉我,宋柏清娶小妾了没有。”
“没有。”
“啊,你不是说……”
“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褚景琪就闷笑,气的夏梓晗抬手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