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尖叫着用力敲打,他的头他的脖子他的胸膛,但,男人一点都不在意,任她打骂,却就是不放手。
“北冥夜,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看外公,你放开我!”
直到名可的声音消失在上头,北冥连城才无力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不知名的角落,两眼空洞。
佚旸看着他,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北冥家的老爷和管家都走了,剩下这些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佚旸扫了躲在角落里的佣人们一眼,冷声道:“收拾好这里,以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切不会变。”
“……是。”
……那个被扛到楼上的女孩被不轻不重地扔到床上,看着站在床边冷着脸脱衣服的男人,她抓起手边能抓到的任何东西,用力向他砸去。
她甚至抓到硬硬的闹钟砸向他,他却不躲不闪,任由闹钟啪的一声打在他的额角上。
猩红的血沿着额角滑落,他却像是个没血肉的人一样,感觉不到半点痛楚,随手将衣服扔下,将试图要逃跑的女人逮了回来,用力压了上去。
她不说话,看到他流血的额角也没有半点心疼,这一刻,只想从他身下逃出去,只想逃得远远的。
可她最终还是逃不过,如同刚开始他们相识那时,永远逃不过。
“我恨你,我恨你!”绝望之际,她咬着自己的下唇,咬得唇角渗血,用力瞪着他。
北冥夜却笑了,长指落在她的唇瓣上,勾起一滴渗出来的血珠,哑声道:“爱不了一生,那就恨一辈子吧。”
恨一辈子,好过彻底忘记,只要她忘不了他,不管是爱是恨,都可以!
……
她不知道那几天自己过的是什么生活,听说连城少爷走了,听说这个地方改名成了帝豪居,听说很快会有个新的女主人来,听说……
在她佯装睡着的时候,听到两个女佣在说悄悄话,说老爷估计会被判终身监禁,那夜她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也似乎说了什么梦话,第二天开始,她再也见不到那两个女佣了。
新来的女佣叫小孟,但她知道,小孟不是女佣,她是她在基地的时候见过的女孩,不记得代号,但却记得她比一般女孩子都要敏捷迅猛的身手。
从那以后,名可又开始过起了对任何事情不闻不问,白天睡觉,晚上被男人折腾的生活。
她的日子过得昏天黑地,如果不是每到夜里北冥夜总会回来,如果不是他总有那么好的精力,每每都要做上两三回,从晚上八九点,折腾到凌晨,她一定会连白天黑夜都弄不清楚。
就算是白天,她房间的窗帘都会被关上,灯光二十四小时不间断,所以很多时候,她一觉醒来,总会分不清现在是上午还是下午。
手机被没收了,笔记本还在,但却不联网,房门除了有人进出,永远处于关闭状态……她彻底过上了被囚禁的生活,她也仿佛忘记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就这样,三天,五天,半个月……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天,直到有一天小孟跟她说她脸色太差,应该多去院子走走,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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