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当大掌从她脖子上抚过的时候,看着自己古铜色的五指,以及她白皙细嫩的脖子,那鲜明的对比让他更清楚地看到这丫头的不堪一击。
她究竟知不知道,如果没有他的守护,像她这么弱不禁风的小丫头,不管走到哪里都很难在恶劣的环境中生存下去?
尤其这一路走来,她得罪了多少人,给自己惹上了多少仇家?可她什么都不管不顾,一旦开始怀疑,便傻傻地想要盘根究底,想要查出一个所谓的真相。
他要不要为她对自己的背叛而失望?可面对这么弱小的对手,他连失望的劲也提不起来了。
只是有点遗憾,女人为什么就不学着乖巧一些?
那只大掌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很快便占领了让他特别流连忘返的地方。
睡梦中的名可分明感觉到有人在触碰自己,眼帘抖得更加厉害,终于在胸前传来的点点刺痛中,她睁开了眼眸。
一睁眼便对上那道冷冽的视线,昨夜的一切重回脑际,她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又被惊得昏倒过去。
“不是,我没有想其他男人,真的……我真的没有。”人还没有彻底清醒,解释的话已经脱口而出。
他昨夜的疯狂足以让她认清了一件事,只要这个男人想要对付自己,她就必死无疑,在他面前,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一点点都没有。
他已经很久没有试过粗暴地对待自己了,昨晚……
忽然又像似想到什么,一张脸顿时苍白了下去:“连城队长,他……”
“还在想其他男人?”北冥夜勾起唇,视线从她惊恐不安的小脸一路往下,落在自己的掌中。
掌下是她软软的身体,只是这丫头刚醒过来,似乎还没有发现这一点。
“我没有想他。”名可惊得从床上爬了起来,没顾得上自己身上奇异的触感来自何方,便盯着他认真解释道:“连城队长,他在阳台,他在给我修理收音机,他……”
霍地转头,朝阳台的方向望去,窗帘依然紧紧闭合着,外头猛烈的阳光只能渗入那么一点点,但她知道,天亮了。
“他昨天晚上已经回去了。”他低头凑近她:“不过,你运气不好,他是在我们做完之后再回去的。”
名可真想就这样晕过去算了,就这样晕过去,再也不要醒来,也不用面对让人羞愧欲死的事实。
北冥连城居然是在他们折腾完之后才离开的,那……那这里头的所有动静岂不是都被他听得一清二楚了吗?
落地窗虽然关着,但落地窗一点都不隔音,她昨天晚上究竟有做了什么挫事?怎么会让自己陷入到这么尴尬的境地?怎么会这样?
“怕什么?我没说他听到些什么。”北冥夜依然在欣赏着她多变的脸,看着她脸上的惊恐和不安,他忍不住又笑了笑:“据说一直戴着耳麦在听收音机,不过,听到多少动静我不保证。”
名可抬头看着他,用力咬着唇,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男人居然还有空来取笑自己!被人听了去,他难道不觉得羞愧吗?他怎么还可以笑得这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