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抬头盯着北冥夜,不耐烦道:“先生,我真的还有事情,我真的很忙。”
“我的时间比你的金贵。”他哼了哼。
名可心头一堵,怒火也倏地升了起来:“既然时间这么宝贵,你还浪费在我身上做什么?我要出去,我也就不妨碍你了。”
北冥夜喉间一堵,没想到居然被她把话给堵回来了,是啊,自己时间那么宝贵,还花在她身上,甚至对方一点都不乐意,这不是自找的?
可他真的不喜欢现在这样和她争锋相对的局面,他喜欢她乖乖地留在他的身边,喊着他的名字,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现在这样张牙舞爪的,让他觉得自己的大男子自尊,在她面前彻底被践踏了下去。
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分明很容易解决的事情,却被他自己弄得这么复杂!
只要强势把她的气焰压下去,对她进行最严厉的警告,甚至把她扛回去丢在床上用力镇压,这女人到头来还不是得要乖乖留在他身边?他何必和她多费唇舌?
弄得自己现在这般,一点威严都没有!
但他人就是这么犯抽,就是宁愿放弃最直接的方式,费这么多功夫去讨好……连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哪根筋不对劲了。
“我的耐性有限,你最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衅。”他目光沉下,脸色真的很不好看,眼底隐隐透着一股森寒的气息。
名可咬着唇,心里的火气犹在,可在对上他越来越冷的目光之后,哪怕有再多抱怨的话语也说不出来了。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有耐性的人,手段又是那么残暴,得罪他确实就是在找死。
她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都犯了什么抽,居然敢用这种态度对他,这简直就和作死没什么区别。
现在在他冷冽的目光之下,她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
她依然往角落里退去,退无可退,才低头不看他,看着电梯的地板,声音很沉闷,但至少比刚才温顺太多:“对不起,先生,昨天喝了点酒,到现在头还是有点不清不醒的,态度才会这样,以后不会了。只是……我真的要去腾飞,今天还有外景要拍,先生,能不能让我出去了?”
她又变回那个在面对他的时候唯唯若若、完全不敢有半点脾气的小丫头,这么乖巧温顺的模样,本来是他想要的,可只要一想到这只是她的表象,全都是假的,北冥夜并更加烦躁了起来。
但她已经向自己认错,他再跟她追究,又似乎太小气了些。
看了她好一会,他才冷冷哼了哼,长指划过电梯摁钮,电梯门在她身后被打开,他转身修长的腿往电梯外迈去:“说了送你去,跟上。”
名可握了握拳心,把所有气都忍下来了,才跟在他身后,与他一前一后离开了大堂。
这次是北冥夜自己开车,开的已经不是昨夜的车子。
就连名可也说不清楚他究竟有多少辆车子,仿佛只要他想开,随时都会有车子等候着那样。
只是上车的时候她还是有一点小别扭,不理会他燃起火焰的目光,一头钻进后座,与他一前一后坐着。
一路上,两个人各自心里读者一口气,连半句话都没有交谈。
到了腾飞之后,她迅速打开车门,匆匆丢下一句“先生,我走了”,便“砰”的一声把车门关上,疾步往腾飞的办公大楼走去。
隔着车窗看着那抹越走越远的纤细身影,北冥夜那双墨色的星眸又忍不住微微眯了起来。
看着是好起来了,她也像过去那样对他恭敬了起来,可是为什么他一点都不喜欢现在这样?一点都不喜欢她那些堆起来的虚假的温顺?
那天他受伤,她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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