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加油助威,然后才会排队入场。
所以大家对此见惯不怪。
可是大巴车因此而停下来的时候绝对没有过,因为总是有警车开道,并且提前准备好专用通道的,球mi们只能够在专用通道外面欢呼一阵子,然后就该干嘛干嘛去。
可是今天,却不同。
因此大家都觉得奇怪。
“怎么了?”坐在前排的主教练达格利什意识到了异状,他起身走向驾驶席。
大巴车的司机回头对达格利什说:“我们被纽卡斯尔的球mi们拦下来了。”
“不是有开道的警车吗?”达格利什觉得奇怪。
司机给他指了指车子正前方。
达格利什看到开道的警车也停了下来,有几名纽卡斯尔的球mi们正在和警车内的警察交涉着什么。
“这是在搞什么?”达格利什皱起了眉头。
“我也不知道。”利物浦的大巴车司机耸耸肩。
“把门打开,我下去看看。”达格利什。
司机打开了车门,车门开启所发出的嘶嘶声吸引了其他球员们的注意。大家纷纷从座位上站起来,然后就看到了他们的主教练从车上走了下去。
“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
“老板怎么下去了?”
“这不是还没到地方吗?怎么车门就开了……”
大家议论着站起来东张西望,这个时候他们才看到前方所发生的事情。
“人好像特别多啊……”
达格利什下去被纽卡斯尔的球mi们认了出来,他们对达格利什解释了一番,达格利什又去和负责带队的警察问了问情况,然后重新返回了车上。大巴车门重新关上。
上来之后的达格利什朝球员们挥了挥手:“耐心等待一下,他们在举行葬礼。”
“咦?葬礼?”球员们更吃惊了。“谁死了啊,老板?”
“圣詹姆斯公园。”达格利什再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有些落寞,似乎也在为这座百年老球场如今的命运而感到悲伤。或者他由圣詹姆斯公园球场的名幸运想到了利物浦。利物浦俱乐部正在兴建一座新球场,将取代已经无法扩建的安菲尔德球场。等安菲尔德球场被拆除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有球mi们来给她送行呢?
圣詹姆斯公园球场易名的事情在英格兰不是什么新闻,大家早都知道了。但是球mi们为这个名字送葬,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很多人顿时都挤到了前面来,通过巨大的大巴车前挡风玻璃,望了过去。
由于他们在车上,地势比较高,所以可以很容易看到人群背后所发生的事情。
在人群后面是一条被临时辟出来的通道。
从左方慢慢走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一名神父打扮的人,他手中捧着圣经,走在队伍最前面,在他身后有六个大汉,他们扛着一个黑白sè的棺材,每个人都穿着黑sè的正装,看起来就像是真在参加一场葬礼一样。一群鼓乐队紧随其后奏着沉痛的挽歌。
其他的纽卡斯尔球mi们则跟在他们后面,低垂着头,表情凝重和悲伤。
在经过利物浦的大巴车之后,他们将棺材放了下来。然后神父手捧圣经,表情沉痛地介绍了“圣詹姆斯公园”一百二十年的“生平”并为之祈祷,围观的“亲友”则一同祷告……
此举引起了现场大批球mi的共鸣:与利物浦一战,共有五万两千多名球mi现场观战,无数球mi自发加入“送葬”队伍,仿佛是在送别一位他们共同的亲人——这也是为什么利物浦的球员们觉得今天球场外棉的球mi特外多的原因。
他们现在聚集在一起,为已经消失的“圣詹姆斯公园”默哀祈祷。延续了几代纽卡球mi情感的主场名字,瞬间化作一缕青烟。
大巴车重新启动,大家纷纷扭头看着那些正在给围着棺材做祷告的纽卡斯尔球mi们。
葬礼还在进行,而纽卡斯尔的主场圣詹姆斯球场……哦,不对现在应该叫体育直营球场,正在上面默默地注视着这些人,它见证了纽卡斯尔的荣辱兴衰,它从不说话,作为纽卡斯尔足球的亲历者,它屹立在风雨中已过百年。
利物浦的大巴车已经驶走,“神父”正在做着最后一段祷告。
“……当他在世时,以他对上主的信心及行为来见证主。我们以我们所敬爱的圣詹姆斯为荣,相信此时,他在天国享受永远的扶起。这是主为他所预备的。愿我们继续跟随圣詹姆斯的信仰,坚定地奔跑天路,直到那一日再相见。父神,此时我们也特别为身边的亲人好友祷告,求主的灵安慰他们,求帮助他们在这个时刻,亲人离去悲伤痛苦中得平安……奉主名求,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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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不是四更,是五更,五更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