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的眼中并没有浮现出觉得这种烟多珍贵的表情,而更多的味道则是疑惑,像是没见过——
抽了一口之后,才赞叹:咦,这烟得劲啊。
我哈哈笑道:你也学会我们这的方言了啊。
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到高铁东站,所幸他带的还有身份证,我俩就做高铁直奔陕西,在到了陕西,他自己就知道怎么走了。
而我们在赶了一天的路程之后,晚上还没到,只是赶到了当地一个县城里。他说天黑进山太危险,只能第二天早上再走。
我嗯了一声,说:那行,住宾馆去吧。
他一歪头,说:住啥子宾馆啊,天桥下边可暖和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问题是县城里有天桥吗?
天桥没有,但是有别的桥啊,桥洞里可暖和了,走,额带你去。他从骨子里就是一个节俭的人,他不想让钱花在他觉得不值当的地方。以农华弟。
我说:跟我走吧,桥洞我也能受得了,问题是还没到那个程度,住宾馆就行了,我请客。
到了宾馆,开了两间房,晚上就在这里入住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葛钰忽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她告诉我她刚才做了一个噩梦,被这个噩梦吓醒了。
我笑着说:噩梦而已,不要怕。
但是等葛钰把这个噩梦给我讲了一遍之后,我就发现不对劲了。
葛钰说,她在梦里看到我跟着一个浑身长满虫子的人,一起吃饭,一起坐车,还一起住宾馆,那个长满虫子的人,每一次走到我的身后都会看着我贪婪的笑,好像是要吃掉我的样子。
我身上隐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由自主的就打开了灯,往身后看去。身后什么都没有,我笑着说:没事,只是梦而已。
阿布,你在哪?我很想你。葛钰很少跟我说出这种话,但我俩很少有时间真正腻歪在一起,我知道她真的很想我。
我说:在外地出差呢,过两天就回去了。你喝口水早点睡吧。
葛钰嗯了一声,这就挂断了电话。而我,则将目光放在了对面的电视墙上,这堵墙的另一边,就是宋大财的房间,葛钰刚才详细跟我说她梦里的一切,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原因,就是她的梦境,跟我的经历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首先她梦到我和那个浑身长满虫子的人坐在一起吃饭,梦里她看到那个浑身长满虫子的人不停的吃,而我一口都没吃,我面前也没有饭菜。我想了想,这不正是宋大财我俩在焦化厂附近的小饭馆里吃饭的情景吗?
再往后,她梦里看到我和那个浑身长满虫子的人一起坐在火车上,我在闭目养神,而那个浑身长满虫子的人却翻着一本书,不停的嘿嘿嘿笑。这不就是在高铁上宋大财的反应吗?他没坐过高铁,没见过上边的杂志,翻开之后看到里边的美女,还忍不住的赞叹:额滴个亲娘类,一个个长类这么俊。
而这些都不是让我最害怕的,最害怕的是,葛钰最后的梦境里说,我和那个浑身长满虫子的人,住在了同一个宾馆,午夜十二点之后,他就跑到我的房门口,来敲我的房门。等我醒了去开门之时,他就赶紧跑,然后每隔十分钟都会来敲一次。
我当时问葛钰最后会发生什么事,葛钰说,在我第三次开门的时候,她看到我身上也忽然变得浑身都是虫子,她就直接吓醒了,然后这才跟我打电话,确认一下我是不是很安全。
我虽然笑着安慰葛钰,但我心里却早已惊颤不已,看了一下表,此刻刚好十二点整。
呼,可能就是一个梦而已。我正要蒙头大睡,忽听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从外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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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