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出现的情景,竟然是我已故的奶奶,她正慈祥的笑着,望着我,就像照顾儿时的我一样。
我蹲坐在地上,赶紧用力的摇了摇头。再朝着泥人手中的小镜子看过去的时候,还没来得及看清镜子中的事物,只听啪的一声响,我的脸面一阵剧痛。
幡然醒悟之后,抬头一看,正是女警狠狠的抽了我一巴掌。
“你打我干什么?”我蹲坐在地上,懵了。
女警指着我,说:看看你自己准备干什么?
低头一看,不免一惊,我的右手之中正抓着黑光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心窝,如果刚才女警晚上半拍,或许我就刺进去了。
我从地上起来,问他俩:你们刚才看到小泥人手中的镜子了吗?里边的景象是什么?
因为从入射角和反射角来说的话。他俩所站的位置,和我所处的位置不一样。所以三个人看到的情景也应该不一样。
铁塔说:啥也没看到,一团黑。
女警也摇头。说:我也没看到任何东西,就是一团黑,可能是光线折射的原因吧。
我从地上起身,说:这九口棺材大有古怪,我觉得这应该是跟刚才那个白衣女鬼的幻术差不多,你们想想,在经过吊桥的时候咱们进入白衣女鬼的幻象。过了那个幻象,紧接着又见到这九口棺材,先女鬼后棺材,这九龙金?败独壹下嘿!言!哥
说真的,我当初来之前,还是把这九龙金?给想象的太简单了,我以为就是单纯的墓穴,顶多就是有点机关暗器。危险一点而已,没想到现在会遇上这么强悍的幻术。而所谓强悍,正是因为我们没人懂这方面的知识。
女警说:难道。我们眼前所看到的这九口棺材也是幻象?在不知不觉当中,我们已经再次中计了?
我盯着那九口棺材看了一眼,同时吩咐小泥人回来,而那小泥人身上的血液应该是干了,又或者力量已经损耗干净,反正愣在原地,始终不再听我的指挥,而那面镜子就放在它的手心里,只不过我不敢再细看。
现在谁也不敢过去,毕竟不清楚是即将进入幻象,还是已经进入幻象。幻象的威力太大了,稍有不慎便会困死在这里。
想了半天,最后我拿出手机给操纵火鸦的高人发了一条消息。
“九口棺材阵,怎么破?”
短信很短,但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去,提醒我没有信号。刚才遇到白衣女鬼的时候我就能接到短信,现在偏偏没任何信号了。但是遇到白衣女鬼的一切,都是已经进入幻象之内的事情了,难不成我所接到操纵火鸦高人的短信也是假的?是根本不存在的,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
或许曾经因为操纵火鸦的高人总在危急关头发短信帮我,所以我的大脑深处才会在每次危险的时候选择性的想起他,而这一次短信发不出去,才真正让我明白,我们三人,彻底被困了。
“实在不行,你俩先回去吧。”停顿了许久,我轻声说了一句。
自从海伯死亡的噩耗传来之后,我每一次出门,都不想带任何一个朋友,这么做的原因是我不想失去他们。海伯或许累了,或许是不想再踏入这无休止的纷争之中,所以他很聪明的想到了一个退隐的方法。
一个人,只有死了,才会将所有秘密埋葬,或许如今的海伯已经借尸还魂,改名换姓,窝在哪间小民房里,哼着小曲,吃着火锅,喝着二锅头。
“我俩先回去,那你呢?”铁塔瓮声瓮气的问我了一句。
我说:成也鬼眼,败也鬼眼,鬼眼给与了我无限的能力,甚至复活过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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