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说要去个地方见一个很重要的人,算算日子,还有三天才会回来,所以得要三天后,我才能带翁主去见他。”娅乌喜解释道。
“好吧。我们一言为定,三天后,我们去见你的师傅。”
脑海里想起那夜在白登山救我的黑衣人,他那夜以娅乌喜作为条件,才得以让哈克都保我平安到达王庭。
然而奇怪的是,我们到达王庭后,哈克都的女儿根本就好端端的一直呆在王庭,根本没有被挟持过,而这个黑衣人手中又握有娅乌喜的贴身之物。
所以,就此来看的话,那夜救我的黑衣人或许便是娅乌喜口中的师傅,唯有如此,他才能知道哈克都心怀不轨,并且熟悉他们的行踪,在关键时候挺身救我。
这个人会是谁?想了一会儿后,依旧猜不出这个人会是谁。
抬眼看向帐外,天色已暗了下来,那簌簌而落的雪花丝毫未减少,反而越来越密,昏黄的灯光之下,那白色的雪花像极了那漫天而落的寒梅。
眼神模糊,幽幽梅香似从帘外扑鼻而来,一个熟悉的身姿正朗朗笑着,踏梅而来,那温润的双眼正深深的凝视着我,我的心凸地一惊,猛地站起来,谁知不小心脚下慌乱,跌了一下。
一只手紧握住了我的手腕,身子顺势滑入一个人的怀中,待反应过来,抬眼看去,竟是稽粥!
怎么,他会过来,今夜他不是应该去刘如熙的帐子吗?
“你在想什么!”他冷峻的目光射来,眼中似有不悦。我被他紧紧的圈在怀里,试图挣扎了两下,但我的双臂被他死死的扣住了,根本无济于事。
闻到空气中飘忽着些许酒气,我才意识到,他喝了酒。
“什么也没想。”我坚定的回道。
他突然将我抱起,朝那矮塌走去,他那炙热的鼻息之气扫到我的脸上,见他眼神有些情意迷离,我警觉的心立即提了起来,不敢有所动作,这个时候越是反抗和挣扎可能会越是激起他的*。
“今夜,你不是应该去如熙的帐子吗?大阏氏吩咐今夜如熙侍寝的啊?”我提高了嗓音,镇定的问道,只为将他从微醉中唤醒。
果然,他的身子一怔,停下了步子,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他眼中的迷离渐渐淡去,但随之而来的却是点点怒意。
看来刚刚的话好像让他有些生气,我又转开话题道,“大阏氏的身子不好,你也该去多陪陪她。”
他猛地将我放下,冷声的道,“你在训斥我!”
见他将我放了下来,紧绷的心松了一下,“不敢,我只是不想因为这名义上的夫妻而莫名遭受这王庭里那些女人们的嫉恨,所以就算是为了我也好,为了让单于的那些女人们少些争斗也好,以后还望单于少到我的帐子来才是。”
想着今日大阏氏和哈克都对我的提醒和警告,心里的不快也被他斥责的神情扩大,冷声的对他说出了心中所想。
他嗯哼一声,“那些女人?他们都不配!她们哪个不是看重我手中的权力,哪个不是被人安插在我身边的棋子,她们个个都心怀鬼胎。”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落寞,这样的眼神,我还从未见过。
ps:更文来也,大家猜的到娅乌喜的师傅会是谁呢?猜中有好奖,嘻嘻嘻(*^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