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扫了三人一眼,表示理解,随即拿起桌上的电话,就要拨出去。
“啪。”小马哥眼疾手快,按住我的手,商量着说道:“飞哥,再涨点。”
“涨个屁,帮宝哥办事儿,。”我缓缓说了一句。
“啊,宝哥的事儿啊,,宝哥的事儿,义不容辞。”光子小眼睛滴流乱转,立马转了口风说道,其实他都沒见过宝哥。
“你们去,要深挖老江太太的思想,大彪团伙,如果用词激进,我方可强烈谴责;如果达到摔杯子摔碗的地步,我方要保持克制,持强烈抗议和坚决反对的态度;如果对方掏出军刺,猎枪,管叉等冷兵器,准备动手之时,我方在可以保证人身安全的情况下,要给予表示遗憾的态度,劝其悬崖勒马;如果大彪团伙无法克制,造成了我方已受伤害的事实,对外则坚决不承认,挨干了懂了么,。”我正色问道。
“懂了,归结起來一句话呗,,他拉屎,我看着,他揍我,我笑着,他捅我,我甩他一身大鼻涕呗,。”马飞无语的点了点头。
“你很有悟性。”
“这三十万挣的,真特么孙子,。”小马哥咬牙说道。
“我看出來了,你有情绪。”我眨着不满的小眼神,掐着小马哥肉呼呼的脸蛋子,问了一句。
“沒有情绪。”
“去,把这月销售报表,给我存电脑里。”我淡然说道。
“大哥,你杀了我吧,,我特么还沒学会用键盘呢。”
“鼠标完全可以cāo作。”说完,我背影萧瑟的走了。
“祝你出门就卡门框子上,大板牙磕掉半拉。”小马哥恶狠狠的冲我说了一句,随后坐在了凳子上。
“你整吧,我俩组织点人去。”马飞心有余悸的擦了擦汗水,看了一眼小马哥,拽着光子,一流烟跑了
我跟马飞打完招呼以后,他和光子,去了自己的游戏厅,此时是下午,游戏厅里正是火爆的时候,不过马飞还算有点道德,游戏厅里不接待周围的学生,如果有來玩的,直接就撵走。
这也是我喜欢马飞做事儿的原因,虽然打着擦边球做生意,但起码得有点底线,学生的钱沒多少,这玩应玩上瘾了,就一条道,除了偷就是抢,根本沒有第二条路可走,一旦出事儿,一生就毁了。
所以在他这儿玩的,基本都是混子,做小买卖的中年人。
“今儿咋样,。”马飞冲着那个跟他在一个监狱的老鹰问道。
“还行,跟往常差不多。”老鹰喝着茶水,坐在吧台回了一句。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马飞,小马哥,还有光子等人,跟老鹰,宏光,郑伟等人的关系越走越近,经常在一起喝酒,聊天,打屁什么的。
正好郑伟等人,暂时沒啥可干的,虽然穿的溜光水滑,其实兜里一毛钱沒有,马飞也挺仗义,把他们三个叫到游戏厅,说是來帮忙,其实就是变相接济三个人。
一天也沒啥活,但一个月五千的工资拿着,三个人都挺感激马飞,而马飞也不是傻逼,沒有长时间的接触,马飞也不可能白白扔钱,他是感觉这三人可交。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