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汗...要不要你那大饼子脸啊,神马就一家的啊!!”我狂汗着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
“哦,没事儿,捐款我倒无所谓,但我一个人力量是有限的,我想感召社会,动静弄的大点,要有媒体,最好你爸你妈也能出席,他们都是社会精英,只要到场,我感觉要比我捐款,还有号召力,你想啊,狗仔队盯着他们,恨不得拉屎都在车上,你懂得!”我大气凛然的说道。
“哦...这样啊?我妈妈不喜欢这些作秀的活动!”琳琳有些为难的说道。
“你怎么这样呢!!?这怎么是作秀呢?你忘了歌声是咋唱的了么??如果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你忘了么?这歌听了多催人尿下啊!!”我毫不犹豫的批判着说道。
“......也不是啦,那...好吧,我肯定给她带去,她要不去,我就吃安眠药!”
“姐姐,你果然够贱!”我龇牙说道。
“滚犊子,天天就知道忽悠我!”琳琳眨巴眨巴大眼睛,不满的说道。
“行,最后别忘了,让你爸联系媒体昂...先挂了!”我无耻的说了一句,将电话从耳边拿走,按了一下挂断键。
.......
“喂喂...王八蛋,过河拆桥!!”琳琳磨着银牙,气呼呼的看着电话,使劲摔在了床上,随后眨着眼睛,纤细白嫩的小手,摩擦着下巴,想了想,随后突兀的从床上蹦起来,喊道:“妈妈!!你听过爱的奉献么??......!”
.......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暗骂自己太没节操,连智商跟荷兰猪在一水平上的娘们,都忍心下手忽悠,只能叹一声,这个世界让我变坏了......
电话打了,剩下的听消息就行,左右闲来无事,趁着这会有时间,我去了一家本地的律师事务所,咨询了一下,老艾爷俩,和其他民工的案件。
律师跟我说这官司不难打,因为本身温火鸡带人,就有寻衅滋事的嫌疑,更何况还带着管制刀具,可以定性为敲诈勒索的流氓团伙。
但是既然出人命了,法律自然会同情,伤害更大的一方,所以老艾爷俩,肯定会判刑,具体量刑是多少,谁也说不准,但是律师事务所的首席律师答应我,可以运作运作,最起码不会是三大刑。
我想了一下,我这里正好没时间总跑这事儿,就跟律师事务所签了一份委托合同,托他们在其运作关系,薪酬根据刑期来定。
天朝的司法程序,律师的这环,俗称摆设,没有人听你的辩护,用的就是律师庞大的关系,所以我也没问,冲哪个方向辩护,只要你能把事儿办好就行。
跟律师这里接洽好,我们又去了公安医院,将晨晨等人的法鉴,交给了律师,不料到律师看了一眼,板着脸说道:“这不是瞎胡闹么??我明明目测伤口已经超过轻伤界定范围,怎么还弄个定格轻伤,太不负责任了,孟飞先生,你去交钱,重新做鉴定!”
“那我朋友...?”我眼睛一亮,暗道这律师有货。
“伤的这么重当然继续住院!”律师冲我暧昧的眨了一下眼睛,龇牙说道。
我们两个贱贱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