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太太和黄大娘叽叽咕咕又说了大半个下午,最后挑剩下两户人家。
一个是程家庄的王家姑娘,比许老四小两岁,前一个夫家出事退了婚,姑娘年纪虽大了点儿,但是人十分能干,家境也还不错。
另一个离着稍微远点儿,是一户姓郭的人家,老两口只生了一个女儿,后来过继了一个儿子在身边,这姑娘不管是容貌还是性情,也都是不错的。
许老太太看着两个人选,实在挑不出哪个更好,便叫许老四自己过来看看。
许老四虽然是个男的,可到底还是年轻,脸皮子还是薄的,尤其还有外人在场,怎么都不好意思,只说听爹娘的安排。
黄大娘见状,少不得又是一顿夸赞。
许老太太高兴得什么似的,一天下来,病倒像是好了大半。
“老姐姐,要我说你也不用着急,我总爱说,人和人之间,除了脾气性情要对上之外,还有一个最要紧的,就是要合眼缘,明后天等你有空的时候,往我们庄子上去一趟,自个儿去瞧瞧,看哪个好,不就都妥了么!”
“谁说不是呢,只可惜我如今身子不好,有心无力啊!”许老太太捶了捶自己的腿。
“怎么,老姐姐,身子不好?”黄大娘关切地问,“我是瞧着你似乎脸色有些不大好的样子,倒还陪着我说了这大半日的话。”
“不碍的,你是来帮我家老四说亲的,自然要陪着。”许老太太叹气道,“我就是自从我家老二回老家去了,我身上就一直不好,大夫也说不出是什么毛病,只说让吃药、让放宽心。可你说,这不是废话么,若是能宽心保养,还用得着请大夫吃药?”
“若说这个,我倒有个门路介绍给老姐姐,只是不知道你信是不信。”
“只要是能见效,哪有不信的道理。”许老太太说,“如今看病吃药,又花钱又遭罪的,我何尝不想赶紧好了。”
“老姐姐,就拿我自己来说吧,我以前可是个药罐子,自从早年间生我家那小子伤了身子,之后就一直不大好,地里的活儿也干不动,所以才做了媒婆,但也只能在自家附近走动,远处去不了。”
“难怪以往都没见到过你来这边说起,按理来说咱们两边离得也算不得太远。”许老太太恍然道。
“正说是呢!”黄大娘继续道,“谁家给孩子说亲不愿意找个身体好的媒婆,虽说不碍事的,可心里总归想图个吉利,所以我以前说成的亲事也少,不过勉强赚几个钱,不在家白吃饭罢了。”
许老太太被她的话勾起了兴趣,追问道:“可我现在看你身子挺好的,可是请到了个什么好大夫?”
“倒不是大夫,而是个贵人。”黄大娘一说道这个,整个人都精神起来,换了个姿势道,“老姐姐,你可知道万禅宗?”
“万禅宗?”许老太太想了想,摇头道,“这个还真是没听说过,你给我好生说说。”
“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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