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离开,而是审视的眼,直笔笔的盯着我问:“罗川你刚才春兴大发在做秋梦?”
“阿……没有的事,师父你老累了我去给你倒茶。”
“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老实交代刚才做了什么坏事。”毛师父接过我递给的茶盅,翘起二郎腿悠哉乐哉的姿态问道。
我肃然而立,苦思冥想找话题——
“一脸潮红,衣衫不整,你该不会是跟女鬼XXX了吧!”
“师父我……”
“去祖师爷面前请罪,别跟我唧唧歪歪的。”毛师父很重的把茶盅放在茶几上,起身视线看向我的手指,蓦然一惊问:“你手指怎么回事?”
“不小心刮伤的。”
此刻我的手指肿大超越了大拇指,就像一根不能弯曲的那啥你懂的。
“刮伤?”毛师父显然不相信我的话,走过来一把捉住我的手指看,然后咬破指尖在我额头上画符咒,同时口中念念有词,嗖地一下我感觉后脑勺部位凉飕飕有什么东西飞纵出来。
毛师父低喝一声:“哪里跑。”一道符纸一闪一束金光,那飞纵出来的东西,嗖被吸入符纸。
“师父这?”
“你刚才做了什么事,快点说。”
“我刚才看鬼头的脸很脏,就去抹了一下,不小心动了他头部的穴位,导致嘴巴打开,手指咬住破了一块皮。”
“真的是这样?”
“嗯。”
“你……邪气入侵,让妖媚狐灵趁机来跟你苟合,盗了你的精元,要不是我及时发现,别看你现在好的,晚上她还会来。”
听毛师父这么一说,我心凉了半截,刚才跟我一起的明明是闫妮,怎么变成了妖媚狐灵?我说:“师父别吓唬我,刚才我跟闫妮在一起。”
毛师父背起手,一脸严肃,一本正经道:“妖媚狐灵洞察你心里所想,模拟出她的样子来蛊惑你心智,继而成就好事。”说话,他去屋里拿来一紫色瓷瓶,这个瓷瓶跟闫妮手里的差不多大小。
瓷瓶精致小巧,他从里面倒出来一指甲盖那么点粉末,轻轻抖在我破皮的手指上,一股凉气来自破皮处,少顷没有了疼痛敢,红肿部位也在消退。
下午没有什么事,我把一买主一起买两口棺材的事对毛师父说了。
他乍一听很是惊讶,按道理一户人家,去世一人也就是大悲了,怎么还好买两口棺材的。
如此他掐指一算,面色阴沉,不再言语,只是说在入夜前把鬼头超度,让我躺在黑棺材里,其余事他知道怎么料理。
入夜,毛师父去禁屋里,用符纸封存了鬼头出来,让我设法坛,他要超度鬼头。
法坛设好,毛师父穿杏黄色道袍,手持桃木剑。让我静坐在一边,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别做声。只听见毛师父口中念念有词:“嗡!啊蒙嘎、微噜恰那、玛哈姆得拉、玛尼啪得玛、杰哇那、啪拉哇噜、达呀吽。”一把桃木剑歘歘上下翻飞。
霎时,阴风阵阵,蜡烛光摇曳不定,整个法坛四周鬼影重重。我隐隐听见锁链拖地的声音,却不敢睁开眼看,只能闭眼双手合十,一个劲的念叨超度经文。
这种超度跟闫妮超度他们的形式差不多,不同的是,怎么感觉有什么东西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