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双方僵持,胆小如鼠的鹦鹉老子“嘤嘤嘤”叫着从西蒙脑袋顶上窜了下去,抱着肥肚子钻进了倒地的霍曼头发里。
本身一手就能拽开的黑龙显然长了吨位,路德维希双手其上才将西蒙扯开,西蒙飞了回来,喷怒的想要对着路德维希喷出黑炎,却发现一张嘴喷出的是白光刺目的光柱。
那光柱触及到路德维希的皮肤,并不灼热,反而暖洋洋的。
路德维希伸手抓住西蒙的翅膀,伸手一拽,不知如何将他拖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天地瞬间变色,这是漫无边际的一星空!
西蒙双眼同样赤红,显然失去了理智,长嚎一声冲向了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没有了思考的时间,当然他也并不需要,健硕的长腿狠而有力的踢了上去,将一人多高的龙踢飞出去。
西蒙丝毫没有感受到疼痛,爬起来再次冲了过来。
一人一龙疯狂的扭打起来,好像都毫无痛感,凭借肉身,以死为目标的想要把对方撕碎。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许漫长,也许短暂,打到头破血流,双方都没有停手,这种厮打好像成为了永恒,或者世界的唯一。
路德维希清醒的最后一秒,所记忆的就是把西蒙死死的压制在了地上,死也没有放松。
再次睁开眼,路德维希眼前的世界仍然是遇见霍曼的那片的林子,散落的树叶在他周身仿佛绵软的毯垫。
他不太适应的动了动手,完好无损,并不是想象中鲜血淋漓。
路德维希猛地站了起来,一跳跳起了百丈,凝神聆听,百里开外的叶子摩挲声,鸟鸣声,恋人的私语声皆是清晰可辨,眼前的事物像是再生一样,映进了路德维希的精神世界。西蒙被他收入了精神海,路德维希已经结缔成年了。
他猛地回过神,一步一个脚印走向了刚才的位置。
霍曼仍然躺在原地,看起来没有过去多少时间。
比起之前钝慢的嗅觉,还没走过去,助涨而起的向导素就刺激得路德维希腺体狂躁,他满脸不可置信,伸手抓住意识不清的霍曼,心底里潮水激涌起的震惊和毫无缘由的狂喜水乳|交融,半晌硬是没说出话。
“向,向导!怎么会是……”路德维希搜肠刮肚,回忆完了整个事情,才发现他根本是因为自己是个哨兵,所以一厢情愿的以为取代自己位置的一定是个哨兵!而事实上,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过霍曼真的是哨兵。
怪不得霍曼身体弱的要死,五感迟钝到像一只被套上麻袋的猫,他根本就不是哨兵!
路德维希伸手抱起他,轻的好像什么也没有。肢体贴合的温暖,和强烈刺激的向导素,放大了无数倍在路德维希脑中充斥回荡,直射入灵魂,那感觉让他想要活脱脱的把自己的一切都掏出去给霍曼。
妈的。
霍曼这个阴险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给他吃了迷药?
路德维希抱着霍曼飞速冲了出去,找到了平日里他总是待的一个偏僻的后花园,封闭住了园门,保证无人打扰。
理智试图拉回他脱缰的冲动,然而嗑药一样的感觉却让路德维希紧紧的抱住霍曼,把脸埋进了他的脖子里,试图将霍曼的所有气息都收敛到怀中。
不够,还是不够。
他……想舔他。
羞于启齿的邪念一旦生出,就如同恶之本源一般迅速的扩散遍了全身。
自制力,意志力之强如同路德维希,银色的头发揉得狂乱,像是毒瘾发作的患者,在地上翻滚了半天,最终还是投降在了本能之下。
他不想克制了。
不光是身体,更是自我。薄弱的“不能”两个字,比起内心不曾启齿的渴望和肉|体的狂烈欲|望简直不堪一击。
只是,舔一下。
舔一下而已。
如此安慰着自己,路德维希接受了恶魔的邀请,对着怀中人光洁又脆弱的皮肤,伸出了舌尖。
下一秒,他整个人都镇住了。
这不是嗑药,这他妈根本就是升仙。
就在路德维希堕入深渊打算进一步行动的时候,霍曼意识到有人在碰自己,勉强动了动,嘴中发出了呜呜的声响。
这拽回了路德维希所剩无几的理智,手指摸到了霍曼的头发,老子不在。
霍曼在结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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