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是人家是骗子,紫鹃也没办法。她怎么也跑不过人家的马匹啊,这里的道路她也未必有人家办案的人熟悉,靠什么能逃走啊。这个时候,卫若兰听到声音,跟着出来:“这是做什么?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子?”虽然卫若兰不知道“知识就是力量”,也实在没法认为紫鹃是个弱女子,这样省略了这句话常有的修饰词。因为熟悉紫鹃的人都没法把“弱”字和她联系起来。那穿轻甲的人看了一眼卫若兰,问:“这是……”紫鹃却截住,改变了话题方向:“这是之前问我这里火灾的事的官爷。官府要找我去作证的。”从那人要问卫若兰的身份,改成了紫鹃介绍对方身份。希望混过去,毕竟虽然是废宅了,但是卫若兰从里面出来,也不太常见,当然不像住家户一样影响名誉就是了。关键的是,如果是要骗自己去杀的话,那么有个人知道这个情况,犯罪分子可能会收敛些,毕竟紫鹃好处理,而卫若兰不好处理的样子啊。可惜没蒙混过去,那人还是怀疑的盯着卫若兰,紫鹃怕节外生枝,就解释说:“正好路上遇上熟人,请帮忙看看我这房子,还能不能修缮,毕竟完全推倒重新盖的话,费用要高的多。”这么一说,对方也看似相信了,紫鹃一个女人,自己找工头,不太合适。也容易被欺骗,找个男性来帮忙,哪怕花钱雇个人冒充亲友,也会好得多,这样的事,对这些见多识广的官差都见怪不怪了。不过看着卫若兰像个富贵公子,估计真是旧识,当然是这女子的情人也说不定,不过他们又不是这对青年男女的什么人,不管人家私情有没有。只要这个女子能活着做证人就行。卫若兰当然不傻。自然不说什么不是的话。就这样紫鹃就跟着这些人去了衙门,这次终于从门口进去的,紫鹃看了看门匾,真的是刑部衙门。不过是刑部衙门。不等于自己就没危险。直到进了之前和审查贾府财政案件的一样的审讯室。紫鹃才略松口气。这些人问的更加详细,甚至连紫鹃在贾府里和蕊官结怨的事也反复核对,甚至让她画一张蕊官的肖像来。紫鹃努力想想。学过素描,还学过几天油画,毛笔画画没学过,何况画人像,紫鹃愁啊。一个老年官员安抚鼓励说:“没学过画画也不要紧,也不要你有什么技巧意境的,只要像就行。”紫鹃控诉的看着他:你说的简单,只要像就行,我就是画不像啊。一个年轻点的就说:“就当你平时花花样子的法子来画就行。”紫鹃无奈的解释:“我不会花花样子,就是描人家现成的,都没人能用。”那些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她,怎么看都像个淑女,怎么连个画花样子都不会?紫鹃有些不满:不就是不善女红么,“我娘殁的早,所以没人教我。不过我会记账算账,讨价还价,还会做点小菜点心,晒个花茶,煮个药膳什么的。日常也就够了,针线什么的,找裁缝做就是了。”好吧,虽然做饭的时候,必须有人帮着生火。说这些,紫鹃自己都心虚的发现自己实在和古代姑娘的正常技能不沾边。那些人有些失望,紫鹃也没办法,谁让你们没有铅笔,就是碳条也行啊。不过紫鹃还是做了补偿:“之前贾府蔷二爷的案子,我听说是给她下了海捕公文的。我虽然不会画蕊官,不过你们去找之前的海捕公文上找,就能找到官方画像,比我靠谱啊。”这相对于后来的查问,只是微不足道。比如问到昨晚的情况,那叫细致,起码轮番问了十几遍,然后据说又去紫鹃昨晚住的房间实地考察还好够人性化没带着紫鹃一起去现场模拟,要不一群官差带了紫鹃去,看见的都的以为她是凶手,去指正行凶现场呢,就算她不打算在那后街住了,也不能有这个误会啊。当然据说只是因为她是女人的缘故,好吧,紫鹃听了考虑自己以后还是努力学习做个古代女人吧,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不过说到现场了,紫鹃又想到了:“昨天晚上,我看见一个人的身材好像哪里见过的。只是当时没想到,现在越想越觉得见过似的。不是我熟悉的人,陌生人的身材我又记不住。我想了可能是之前看戏的时候看见过,戏子的身段我没准有些印象,但是也不可能记得q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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