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这是天子钦差、锦衣卫指挥使兼辽东监军,天下第一高手左冷禅,你一个小小的总旗安敢如此无礼,还不给我下来!”
左冷禅还未开口,吴南山就立刻大声呵斥。左冷禅领导正道击杀魔教教主任我行,更是逼得魔教封山二十年,这让一直苦于魔教威胁的武林中下层欣喜若狂,左冷禅的地位在他们心中也变得十分的高。
因此,一看到骑士首领这样挑衅,吴南山想也没想跳了出来。
“左冷禅、辽东监军!啊,你就是左冷禅!卑职锦州城千户赵继山见过监军!”
看到校尉行礼,后面的其他人也跳下马匹跪下行礼,不敢有丝毫怠慢。他们虽然是兵油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孙承宗在面前也敢顶撞,但是在左冷禅面前却大气不敢喘。先不说左冷禅是国师,掌握着锦衣卫,惹得他不高兴了分分钟就是进牢狱的结果,就是只是看一眼左冷禅的眼神,也没了硬顶的骨气。
左冷禅如今的精气神何等充足,对普通人那是生命层次的压制,只要不是超一流绝顶高手,任何人都会在他的对视中败下阵来,何况这些人只是训练有素的士兵,算不上高手。
“起来,作为军人,甲胄在身可以不必行跪礼,以后你们见到上官拱拱手就行。”左冷禅骑上他们让出来的一匹马,绝尘向锦州城驶去。
锦州城高大雄伟,就连城门之前的护城河也不逊色一些大江大河,雄浑巍峨,壮阔辽远,给人一种壮阔的感觉。
左冷禅在锦州总兵赵率教、参将祖大寿和参将满桂的陪同下,在高大的锦州城城墙上巡视。
“赵总兵,左某不是军人,实在弄不懂为什么坐拥这么坚固高大的城墙,拥有鞑子几倍的兵力,还有整个朝廷每年五百万两的银子,我们还是处处挨打,就连城池都守不住?”左冷禅忽然看向赵率教。
“这……”赵率教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大汉,骨架高大,此时却是一脸通红,尴尬异常。
“我乔装打扮来这里的路上,听过一句话,叫做不怕真马贼就怕假马贼,你们知道其中的意思么?”左冷禅继续追问道。
“这!”左冷禅步步紧逼,赵率教忍无可忍,忽而大笑道:“钦差大人初来乍到不了解这里的情况,也不清楚军事,这些事情还是以后末将再来跟大人述说。末将在城里置办了酒宴,这里风大,还请大人赏光移步。”
“还请大人赏光!”满桂和祖大寿对视一眼,忽而按刀大声道。随着他两的声音,周围的兵丁也立刻朗声大喊“请大人赏光!”,声音轰隆,形成一股奇异的威慑力。他们呐喊的同时,呛啷一声,所有人的大刀拔出一寸,森寒的杀气如有实质一般冲左冷禅冲去。这些人都是久经沙场的战兵,一身杀气,如果是一般人只要被他们一吓,早就吓得屁滚尿流。
“哦,我如果不赏光呢?”左冷禅冷笑一声
赵率教三人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冷声道:“既然大人不赏光,那卑职就回去了,卑职这些年南征北战,受的伤太多,一到晚上就一身病痛,就想回家窝着,不想动弹。大人,失陪了!”
“末将告辞!”
“末将告辞!”
祖大寿满桂二人也是冷笑一声,就要离开,扔下左冷禅一个人站在这里。
“哈哈……”
左冷禅忽然仰天大笑,滚滚声浪炸雷一般在周围虚空响起,一些反应慢的军士还以为天上打雷了呢,只有为数极少的精悍将士强忍住耳朵中的嗡鸣声,艰难的看向左冷禅。见到赵率教三人停顿下来,左冷禅这才停住笑声。
“大人在笑什么?”赵率教三人的脸色奇差。
左冷禅怜悯的看了他一眼,道:“你们以为给我一个下马威就能杀杀我的威风,给你们敬爱的老帅出一口气?幼稚,糊涂!我左冷禅一岁修炼内功,七岁有所成就,二十岁成为大掌门级别高手,和魔教任我行、大长老白苍炎几度鏖战。面对魔教几千高手铺天盖地的进攻左某连眉头都不眨一下,还会怕了你这区区几百号人?!”
“更何况,我是监军,是陛下赋予我监察辽东百官的使命。如果今天来的不是我,而是胆小的文官,恐怕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回北京告诉陛下孙承宗心里有怨言,纵容手下士兵欺辱长官。你说到时候是谁的损失大,是你,还是我,还是你们敬爱的老帅孙承宗。”
左冷禅指着三人劈头盖脸的大骂,三人的脸色红一阵绿一阵,这才发现自己果然做的鲁莽了。的确,如果来的真的是普通的文官,被自己三人吓了回去,恐怕到时候天下所有人都会认为孙承宗蛮横霸道,将辽东看成是自家的,连天子钦差都不能监察,到时候即使别人不怀疑他也坐实了他拥军自立的嫌疑。
“混蛋,谁叫你们为难驸马爷的,驸马爷身经百战,你们也配为难他!”
赵率教三人刚想道歉,请求左冷禅揭过此事,就听到一声愤怒的爆吼,见到孙承宗在护卫的簇拥下走过来,指着三人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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