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杀了爷们,你这样戏耍我们算什么本事。”丁勉一招开门见山逼开欺进的僧人,再也支持不住,长剑当拐杖用,插在地上撑住半边身体,胸膛急剧的喘息。
“阿弥陀佛,丁勉施主言重了,我佛慈悲,虽有怒目明王,然不可多用。施主虽然试图残害生灵,毕竟尚未得手,只要施主愿意将香猪王交给贫僧带回少室山妥当安置,贫僧自然会住手。”
对面的黄衣僧人垂眉低首,露出一幅悲天悯人的神态。但是,一双眸子还是紧紧的盯住丁勉的破绽,时刻都会发动突然袭击。
“呸!想吃肉就吃肉,没人会说你什么,丁某最看不起的就是你们这些和尚,明明宣扬不吃肉,背地里却大鱼大肉,比地主老财吃的还好;又说戒色,却又玩尼姑和尚的把戏,真是做了**还立牌坊。”
丁勉力气不济,嘴巴上却不饶人,说出去的话恶毒至极,对面的黄衣僧人听了脸色一变,再也保持不了勉强装装的高僧风范。
“你敢侮辱佛祖!”
“佛祖,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生番野人,脑袋上长包的胖子?”
“你……今天我要擒下你去佛前谢罪!”
黄衣僧人暴怒一声,笔直射了出去。他的右手拇指和中指轻轻的黏在一起,给人一种优雅的感觉,好像没人拈花微笑。但是对面的丁勉却是脸色狂变,惊骇的道:
“拈花指,你居然学会了拈花指!”
狂吼一声,丁勉奋起余勇,三尺青锋在身前一绞,横在胸前。
“叮叮,叮叮!”
几声脆响,丁勉的长剑落到地上,胸前砰砰几下,倒飞而走,倒在三丈远的地方,哇的连连吐血。就在刚才,他被和尚连续三拳击打在胸口,一下子受了重伤,没有半个月根本起不了床。
“嵩山剑法不过如此,拿来砍柴还可以,战斗就不行了。”
另外两个僧人也很快将陆柏和费彬拿下,脚踩在两人胸前,不让两人起来。
“无耻,你们都是二十多岁,比我们多练了十几年武艺,打得过我们有什么稀奇!有胆子你们不要走,等下大师兄来了,希望你还有能耐在他们面前说这句话。”陆柏挣扎了一下,还是不能从黄衣僧人的脚下起来,脸上露出屈辱的面容,大叫道。
“对,钟师弟已经去叫大师兄了,有本事你们不要跑。大师兄才十二岁,不过教训你们这些废物绰绰有余了。”丁勉也是哈哈大笑,眼睛望向嵩山派的地方。
“对,大师兄会给我们报仇的。”原本躺在地上**的几人也狂热的答道,热切的看向远处。
“阿弥陀佛,嵩山派大师兄可是左冷禅左施主?”为首僧人眼睛一闪,双手合十做了一个佛礼。
“对,大师兄就是左冷禅,怎么,秃驴,听到大师兄的名号你怕了?”费彬挣扎一下想起来,不过被黄衣僧人狠狠一脚,又踩了下去。他的背上中了一掌,肿的像馒头,此时跟地面上的沙子一摩擦,渗出血水来。但是费彬硬气的很,愣是一声不吭。
“善哉善哉,各位施主小小年纪骄横跋扈,可见左施主也大概是这样。贫僧就在此停留一刻,跟左施主聊聊。”
“哦,和尚,你想跟我聊什么,和尚跟尼姑的关系么?”
蓦然,一声清冷的声音传来,只见青光一闪,一道人影扑了进来。青影速度惊人,风一样在三人之间转了一圈,啪啪传出三声对掌声,等到青影敛去,露出一个青衫少年。
青衫少年约莫十二三岁的年纪,嘴唇还带有绒毛。最让人记忆深刻的是他饱满的天庭,宽广,好像充满无穷的智慧,配上黝黑的眸子,形成一股慑人的魅力。
“大师兄!”
“大师兄!”
“大师兄,都怪我无能,不能保护师弟,还把自己陷了进去。”
看到青衣人,丁勉他们大出一口气,神情轻松了不少。大师兄是他们的主心骨,有大师兄在,只要不遇上前辈高人,就没有任何问题。费彬三人更是露出惭愧的神色。
丁勉、费彬、陆柏是同一时刻入门的弟子,比其他五人早了三年,一直以来保护师弟都是他们的责任,没想到今天不仅没保护好师弟,让他们受伤,就连自己三人也是身受重伤。这让他们无比的失落惭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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