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抚。
祁明山的态度软化后,看盛裴轩时便不再只盯着出身上的缺陷,同样也不吝于在事业方面指点指点他。两人一聊便是半个多小时,出来后小盛始终若有所思,瞧得樱桃先是放心——看起来没受委屈,很快心里“咯噔”一下——爸爸的洗脑功力似乎更强了!
等小盛走了,樱桃赖在父亲身边,东拉西扯的,想要搞清楚俩人究竟说了些什么。但祁明山岂是那么好忽悠的?他将手上的文件卷成筒,在女儿头上轻敲一下,笑骂道:“真是女大不中留,还没结婚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放心,你爹我不会吃了他的。想知道的话,你就问他去呗。”
“╭(╯^╰)╮不说就不说,反正我迟早会知道。”樱桃傲娇地一扭头——她才不去问小盛哥哥呢,看他们俩的样子,估计也不是啥大事儿。
可惜樱桃的预感又一次错了。
没过几天,小盛哥哥跟她说,想暂停工作,去进修一段时间。
“进修?去中传吗?还是回母校?”
盛裴轩沉吟了一会儿,才说:“清华吧,我想去读个国际新闻的硕士。”
“好呀好呀!”樱桃很开心,“在北京的话,我也可以多陪一陪爸爸了。”虽然祁明山一年里大半时间都在外头。
小盛有些迟疑:“宝贝儿,你……不问问我为什么突然想去进修吗?”
樱桃毫不在意地挥挥手:“你升职加薪又不需要学历,所以肯定是你自己想继续深造了嘛,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吗?”
握着她软软的手,小盛有几秒的失语,过了一会儿才笑出来:“是啊,好像也就这么几种原因。”笑着笑着,他将头埋进樱桃的颈窝,蹭了又蹭:“宝贝儿,我这么笨,你会不会嫌弃我?”
“不嫌弃,谁让你长得这么美呢。”樱桃嘟起小嘴亲了他一口,很想得开,“听说孩子的智商随妈妈,咱俩的孩子不管像谁都漂亮,所以也不用担心耽误下一代。”
被她嘲笑了,小盛却只有高兴,抬头吻上她唇角,辗转厮磨了一会儿,很快便深入,浅尝辄止变成火辣辣的深吻。半响分开,两人都是气喘吁吁,樱桃捧着他的脸,蜻蜓点水般在他眼睛、鼻梁、唇角、喉结处落下轻吻,复又抬起头,在他耳边坏笑着问:“哥哥,要不要跟樱桃做能生孩子的事呢?”
喉结一动再动,隔着空气也能感受到他鼻息火热,盛裴轩的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却还保持着一丝理智,咬着牙坚持:“不要!”
“好吧,如你所愿。”樱桃失望不已,干脆离开了他的怀抱,坐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小盛不敢追过去,只能僵硬地坐在原地,等那一阵缓过去,才奔向洗手间。好一会儿,等他再出来时已经是一身清凉水汽,虽然是在家里,却依然裹得严严实实,上衣下裤,绝对不给坏樱桃可趁之机。
滚床单这种事,情到浓时自然而然就发生了,樱桃从不觉得这有什么的。偏偏小盛在这方面保守到几乎是严苛,多少次火燎得老高,樱桃觉得他再忍都不是男人了——结果他还能刹住车!
小盛坐在樱桃身边,挨着,不敢再抱她入怀中了,这丫头就是个属无尾熊的,一抱就挂脖子,蹭来蹭去,不撩出火不罢休。
“你这个坏孩子!再来几次,你盛哥哥就要废啦(#‵′)”
樱桃知道他是虚张声势,既不回他话,也不搭理他,闷闷地抱着个软绵绵的抱枕,耷拉着脑袋不说话。
“好嘛,怎么不开心了呢?”瞧她这模样,小盛真是心都化了,完全忘了自己先前的防备,重新从后头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肩膀上,软声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把这个留在新婚夜?”
“这就是个形式嘛,你太古板了!”樱桃不回头,指责他:“你哪里我没碰过,难道没进行到最后一步,你就还是清白的吗?”
小盛“噗嗤”一声笑了,“什么清白不清白的,你都想哪儿去了!我的清白早就被你玷污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不管咋样我这辈子是赖定你了。”
樱桃拉着晚娘脸转过来,伐开心:“那既然如此,为啥不让我破了你的处·男身?”
小盛叹气:“婚前性·行为不好的,容易闹出人命。”
万一樱桃怀上了,很容易被误认为是他打算“父凭子贵”,用孩子做要挟结婚啊……好不容易获得了祁爸爸的一点好感,他每次见未来岳父都是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生怕哪句话说得不好,那点儿好感又没了。
唉,一般丈母娘看女婿,那是越看越开心,换成老丈人,那可就完全相反了。女婿不易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