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也快到吃饭时间了,李文秀和杨萧走进了厅内,那人也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生怕她赶他出门似的。
厅内林琳,王氏两人一见到两个孩子,二话不说马上就把他们叫到了身边,彷佛没看到还有一个人,那人尴尬的站在原地,冲李文秀使了个眼色,希望她能代为介绍。
李文秀却装作没看见,自顾自和林琳王氏聊天,不时逗得两个女人掩口而笑。
“这位是秀秀的朋友么?进来坐吧。”还好李铭清发现了他的存在,向他招呼。
那人嘿嘿一笑连连点头,刚想开口说句客套话,就听李文秀说道:“我才不认识他呢,这人不知道是从哪里跑来的,爹赶他出去吧。”
“来者是客,既然来了就是朋友,小女不懂事,这位朋友莫怪。”李铭清略带责备的看了女儿一眼。
瞧瞧到底是一家之主,就是有气量,哪像这个小丫头这么小气,他正在这儿发着感慨,只听李铭清又接着说道:“至少应该让人家休息一会喝杯茶再走。”
某人:“……”
他想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好笑,因为他看到那个死丫头毫无形象笑得前仰后合,就连其他人看向他的表情都异常古怪,一副想笑又不好意思的样子,似乎忍得甚为辛苦。
“这位朋友贵姓?刚才是开个玩笑,不要介意,鄙人家里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但是招待朋友住上些日子还是绰绰有余的。”李铭清或许是因为新年的关系,心情大好,脸上带着笑容,难得开起了玩笑。
他一听自己可以留下了,心中大喜,不用在人家吃年夜饭的时候他去喝西北风,实在是再好不过了,连忙说道:“不敢不敢,在下山野村夫,贱名何足挂齿。”
李铭清见他不愿意说,也不勉强,客套了几句,请他就坐,吩咐下人给他上了茶,就重新坐下和杨孝儒厮杀了起来。
那人东转转西看看,半天也没人理他,见李文秀那小丫头腻在林琳怀中,不禁感叹,谁说当女孩不好来着?
离年夜饭还有一点时间,无聊之下,来到了沈万三身边和他一同观看起李铭清杨孝儒二人下棋。
“这位朋友也会下棋么?”此时李铭清和杨孝儒两人刚结束完一局,抬眼看见他不住摇头,似乎颇有研究,诧异的问道。
“略有涉猎。”那人微微笑道,神色间难掩得色。
“我来跟你下两局。”一旁的沈万三早就手痒,他们都是他的手下败将,跟臭棋篓子下棋已经难以让他提起兴趣。
李铭清和杨孝儒让出了座位,那人也不客气,大喇喇的坐了下来,把棋盘整理好之后,两个开始在纵横交错的棋盘上厮杀起来。
半个时辰之后,沈万三叹了口气,投子认负:“我输了。”
“兄台好棋艺,比之国手亦不逊色。”杨孝儒由衷称赞。
“不错,想必这位兄弟浸淫此道已有些时日了吧。”李铭清也满是欣赏。
“这点到是不假,我九岁开始学棋,二十岁达到顶峰,以我的棋艺,往前推三百年,往后推三百年,总共六百年之内不会有第二个人超过我。”那人听到称赞乐得有些找不着北,如果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告诉他是在人家蹭饭,只怕就要仰天长笑了。
三人听他口气如此之大,俱皆一愣,用??子猩瘢?豢芍眯诺哪抗饪醋潘??拖袷窃诳醋磐庑巧?镆谎??硪槐哒?诤茸乓???犹赖睦钗男悴畹阈e缌顺隼矗?至锗凉值那昧怂?幌滦∧源??膊唤?付??土?幌蚨俗?耐跏隙加行┤炭〔唤?!?p> 她现在越来越确定这家伙是一个神经病了,人们常说天才和神经病只是一线之隔,在她看来神和神经病的差别只在于神是一个字,而神经病是三个字。
放他进来或许是一个错误……
“这位兄弟说笑了。”李铭清尴尬的说道,“时候不早了,我去看看晚饭准备的怎么样了,失陪。”说完走出了厅子。
李铭清离开之后,那人似乎有些意犹未尽,没有发觉众人异样的眼光,对着沈万三说道:“再来下一局如何?”
哪知沈万三眉头皱了皱,捂着肚子说道:“我突然有些肚子痛,我先去一下茅房。”像是马上要一泻千里的样子,飞奔而去。
剩下他和杨孝儒两人大眼瞪小眼,不等他开口,杨孝儒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抚了抚须,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直接了当的说道:“不才自认棋艺尚不及沈兄,就不献丑了。”
某人轻叹,无敌也是一种寂寞啊!
看着低眉垂目喝着茶巍然不动的杨孝儒,他顿感无趣,现在厅子里面除了他和杨孝儒两个大男人之外,就只剩下两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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