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栏杆扶手处,纪珩东看着旁边的人,小心的问"你不下去?看白卫鸣那德性八成不会让她好过……"
江北辰一只手插在兜里,神色在夜场昏暗的灯光下有些琢磨不透,但是一侧放在栏杆处的手指却泄漏了他的情绪。
"你去。"
"啊?!"纪珩东张大了嘴看着他,舌头打了个结把即将要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你自己的女人在下面出了事儿让我去!!!!我是疯了吗!!!
"对,你去。"江北辰又淡淡的重复了一遍,转身进了二层的包厢。"我说过以后她跟我无关。"
纪珩东鼻子都要气歪了,江三少这个时候你还摆什么酷耍什么脾气啊!!!楼下的那位搞不好性命都不了啊!!!
眼看着白卫鸣就要动手了,纪珩东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三步并两步的下了楼。
谁让他是这几个人里最好欺负的呢。本来今天跟江三儿是来谈笔生意的,事儿完了之后俩人走到包厢外抽烟看着楼下群魔乱舞,谁知就遇见这么一幕。
本来白卫鸣刁难一个推销酒的小姑娘他俩就够反胃的,寻思着一会让老板平了把小姑娘弄出来也算是不白白看这一场,谁能想到刚要吩咐下去就看到她站在那里,丝毫不畏惧。
那白卫鸣是什么人?那是曾经趁着醉酒企图把楚晗拉上车被江北辰一支酒瓶子开了瓢的登徒子!这下可倒好,姑奶奶自己送上门去了!纪珩东当下就站不住了,可是一旁的江北辰却还是跟座山似的沉稳不动,他也不能抢在人家前头,只能先看着。心里盘算着这位爷什么时候才能绷不住,谁能想到,绷是没绷住,弹出去的却是自己!
白卫鸣看着面前不带丝毫惧意的女人愤怒的不得了。上前一把抓住楚晗精巧的下颚恶狠狠的问"出手挺狠啊!啊?"
楚晗厌恶的一偏头挣开他的手,一如当年一样的倨傲。"少废话,要动手就快点。"
白卫鸣见自己没起到任何威慑作用一下子挂不住脸儿了,抄起手边的凳子就往楚晗的脸上招呼,当椅子带起脸周围的空气时,楚晗有些绝望的闭上了双眼,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
"白卫鸣你说你这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惯怎么就改不了了呢。"
一道悠闲低沉的声线在众人身后响起,金属材质的吧椅在离楚晗还有一厘米的距离,停住。
纪珩东一件迪奥的修身衬衣下是一条笔直同系的黑色西裤,劲瘦的腰间一条铂金的腰带把他整个人称的好不低调,嘴角甚至带着些许闲适的笑容。
一旁的人认出他来都毕恭毕敬的打招呼"纪少。"
白卫鸣看着来人心里算是哀号的骂了一句,怎么到哪里都有人护着这娘们儿呢!
纪珩东慢慢踱步到白卫鸣跟前儿,伸手拿过那个金属凳子扔在一边,一双桃花眼带着满满的厌恶不屑,就连语气也谈不上客气。
"什么人你都敢碰啊?上回酒瓶子给你开的还是不过瘾是吧?"
酒瓶子事件是白卫鸣活了这么大最大的一个耻辱。
那是楚晗过二十岁生日的时候,一伙人哄哄闹闹的散了局子在路边告别,楚晗一个人留下来等江北辰在里面买单。
当时白卫鸣也刚好散了一个局子,看着楚晗喝了点儿酒就大着胆子上前去。
“楚妹妹,这么晚了一个人啊?干什么呢?”
楚晗对眼前这个人依稀有些印象,但是她那个时候被江北辰惯的不得了,讨厌的不认识的是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随即转身就上了车。
白卫鸣看着势头不好赶紧上前拽住楚晗的胳膊就往自己车里拖。
楚晗被白卫鸣弄的惊了,一下子尖叫起来“你放开我你脑子有病啊你!!”
江北辰出来看到的就是白卫鸣这么个德行,当下抄起路边的一个酒瓶子朝白卫鸣走过去连话都懒得说就给开了瓢。
因为这事儿,白卫鸣还被自家老子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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