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苏桐和沈青上了车,刚刚驶离离开餐厅便立即道歉。
在这件事上,他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当时没忍住说出来,本意是想让大哥能继续留在天顺,帮爸爸分忧。谁知现在会弄成这个样子。且看爷爷的态度,好像恨不得明天就把着婚礼给办了。
沈青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他的解释,争执两句将车停到路边,把他赶下去自己走了。
郝苏桐跟个傻子似的,孤零零的在路旁站了一会,步行往丈母娘家走。沈青没有回家,他没敢说自己和沈青拌嘴的事,如坐针毡的陪丈母娘聊了一会天,找理由回D市。
新城花园的家,她也没回。郝苏桐心烦气躁的坐了一会,给她打电话,不料又是无人接听。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每次生气,不是不接电话就是躲起来不见人。
郁闷透顶的郝苏桐生了一会气,干脆去放水泡澡。这次去霖州,虽然不用总呆在乡下,但年中接的团比较多,出问题时他还是会亲自去解决。
本以为收尾的工作不累,去了才知道沈青原先承担的工作并不少,他一个人两头忙简直□无术。好在有了梁凡这个帮手,不然他都不知道何时才能睡个安稳觉。
仰头在浴缸里靠了一会,他困的直接睡了过去。
沈青开车在街上转了一圈,火气消得差不多便开车回了家。郝苏桐的手机丢在客厅的茶几上,人却不见了踪影。她里里外外找了个遍,发现洗手间门没关死,推门一看他竟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俯身试了试水温,她羞红着脸刚想转身出去,手臂突然被攫住。
“一起洗。”不知何时醒来的郝苏桐,睁开眼笑容狡猾的看她。
沈青大力甩开他的手:“我还在生气!”
郝苏桐倏然从浴缸里站起来,好整以暇的展示自己的身体:“那你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不生气?”
“无耻……”沈青别过脸,猛的发现他正从镜子里看着自己,当下又来脾气:“怎么样都会生气。”
怎么样都会生气……郝苏桐琢磨着她的话,带着一身湿漉漉的水珠,突然跨出浴缸并将她扯进自己怀里,霸道的吻了下去。
男女体力本就悬殊,沈青根本推不开他,努力挣扎一阵,身体反而渐渐热了起来。
郝苏桐吻够了,移开唇稍稍放松臂力,呼吸急促的望着她笑:“反正都湿了,不如一起洗。”
“流氓!”沈青羞愤欲死,抬手使劲捶他。
“跟自己的老婆耍流氓是天经地义的事。”郝苏桐抵着她的下腹摩擦一会,动手将她身上的外套扯掉,同时掀起她的毛衣,狂乱地吻上那两团柔软。
沈青脸色红红的闭着眼,被他挑逗得浑身发软,一双手无力的抱着他的脑袋呢喃:“回房吧……这里不太合适。”
郝苏桐用余光看了看,哑哑的回:“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了。”
说罢,他心痒难耐的将她身上的衣服退去,顺手将自己的浴巾折了折,垫到洗手盆的边的台面上,将她抱上去。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眼底的*,如同天雷地火一触即发。
唔……郝苏桐低低的呓语一声,再次覆上她的唇。他一手扶住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温柔而克制的继续撩拨。
动情的吻了一阵,感觉到她的湿润,郝苏桐缓缓抬高她的左腿,将自己火热的*送了进去。逐渐交缠在一起的身体,清晰倒映在镜中……
沈青连续两晚没怎么睡好,太过激烈的运动令她回房没多会,便沉沉睡了过去。郝苏桐侧着身子,通体舒畅的拥着她,大手不老实的在她胸前揉来捏去。
一百万的彩礼确实少……满足的摸了一阵,他想起沈青小姨说的话,莫名就笑了——沈青在他心里是无价的。
不知睡了多久,沈青浑身燥热难耐的苏醒过来,发现郝苏桐正趴在她身下,温柔舔抵。她本能的推开他的脑袋,似嗔似骂:“别这样……”
“醒了?”郝苏桐整个身子覆上去,将她的腿顶开到最大,早就挺立的*也随之没进去。
沈青又享受又难为情:“要死啊,你不累的吗?”
“我明天就得回霖州,这次大概需要呆十天这样,累也得要够本才行。”郝苏桐缓缓的动着,凑近她的耳朵,温柔含住她圆润的耳垂。
“可我不想……”沈青发现自从有了那层关系,她好像越来越迷这事,身体里就跟住着个恶魔一样。
郝苏桐停下来,故意不动:“床单都湿透透的了,还不想。我可是记得第一次的时候,某人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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