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峰带着阿朱去了少室山下的家,乔三槐夫妇看着阿朱,就觉得喜欢,当是自己未来的儿媳妇看了,嘘寒问暖,让阿朱有些尴尬地同时也欢喜起来,和乔娘子欢天喜地地不知道说着什么。
乔三槐听着儿子的意思,要搬家什么的,有些拿不定主意,他一辈子就在这少室山下过活,对外面的世界也了解的不多,有些担心,可是想着儿子说的有危险,他也只能听从儿子的话。
乔娘子看着家里的破碗也舍不得,柴草也舍不得,可惜这些都带不走,很是心疼地看看这,摸摸那的。
在阿朱的帮忙下,乔娘子将自家稍微值钱点的东西都收拾起来了,尤其是乔峰小时候的那一点点儿玩具,木马之类的都收拾起来,装进了独轮车上。最值钱的就是那个如今破破烂烂的纺车了,乔峰想起来母亲时常没日没夜地纺线织布,就为了赚钱养家,如今两老年纪大了,也该是享受他这个不孝子照顾的时候了。
心中念头重重,依旧很是一脸温柔地对着娘的念叨,只觉得喜乐无限。
不提乔峰搬家之事,阿紫经过十来天的跋涉,总算是找到了所谓的小镜湖,看着掩在山水间的小镜湖,倒真是个好地方,阮星竹果然是个会过日子的人。
“姑娘,请问你找谁?”
就在她出神之极,耳边传来一声轻柔的呼唤。阿紫抬头望去,不远处的湖面上有位女子正在泛舟而回。
“请问您,认识一位叫阮星竹的前辈么?”
阿紫看着面容与自己相似的女子,心中闪过些什么,但是还不是太肯定。
“啊,小女子便是阮星竹了,姑娘找我所为何事?”
“小女子受别人指点,特地来这里验证一件事,只是这大庭广众之下,却是不便,前辈能让我进屋说话么?”
“姑娘,请,你随我来,即使是第一次见面,不知为何,总觉得看着姑娘很是亲切,看来我们很有缘分了。”
“呵呵。”
阿紫只是微微一笑,并无答话。看着阮星竹将小舟停靠在岸边,仔细地锁住了,这才随着她一起走进了湖边的小竹屋,看着她眼神灵动,灿如星子,阿紫立时就喜欢上了。这样一位性子活泼的人和自己简直就是绝配。
“姑娘,我这里颇为隐秘,不知道你是怎么找来的?”
“在下是受有心人指点,想来验证一件事。不知道您认不认识这个?”
阿紫将自己身上的金锁片递给了她,阮星竹有些诧异地接了过去,摊在手心中却是脸色大变,就看那金锁片上写着
“湖边竹,盈盈绿;报平安,多喜乐。”
“快说,你这个金锁片从何而来?快说?金锁片的主人在哪里?”
阮星竹将阿紫的手腕攥的极紧,神色紧张,让阿紫对她对于自己两姐妹的不闻不问稍微地有些释怀了,只是谈原谅之类的还尚早,即使她有很多的不得已,可也不能为她遗弃自己姐妹俩的理由和借口。
“你是阿紫?是不是?我的阿紫?”
阮星竹紧紧地抓住阿紫的手腕,有些急迫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最近受了别人的指点,说是来信阳的小镜湖,就有机会探知我的身世,难道您是我的母亲?”
“对,阿紫,是我的阿紫,对不对?我是你娘啊!”
“娘,你是我娘?那你为什么要遗弃我?”
“娘有很多的不得已啊,阿紫,你要原谅娘,阿紫,我的阿紫。”
阿紫对于她的理由自然心知肚明,也许爱情就是比母女之情更重要吧,本来她也不是来追究这些的,也不再纠结了。
“娘呀,找你找的好辛苦,没娘的孩子常常被人欺负,好可怜。”阿紫扑到阮星竹的怀里哭了起来。
阮星竹对于两个孩子本来就心存愧疚,如今好容易找到了阿紫,她对阿朱更为挂念了。
母女俩抱头痛哭了一番之后,这才叙起了别情,阮星竹听的阿紫从小的经历,竟是这么苦,又是哭鼻子又是抹眼泪的,好半天才好了起来。
“阿紫啊,你有没有你姐姐的消息?”
“姐姐,什么姐姐?难不成我还有个姐姐?”
“对,你们是双胞胎姐妹,她叫阿朱,你有没有听说过?”
“有,慕容复家有个小丫鬟叫阿朱的,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就是你嘴里的那个阿朱了。”
“我可怜的女儿,明明贵为……竟然做了人家的丫鬟。”
“其实丫鬟挺好的,起码不用挨打,受骂的,你不知道我小时候有多羡慕大户人家的丫鬟,能吃饱饭简直就是做梦啊!”
阿紫不知道为何母亲对于从没见面的阿朱这么念着,她心下有几分吃醋,半真半假地说,
“啊,娘,我爹是谁啊?”
“你爹,你爹他……”
正在这个当口,段正淳带着他的四大家臣来到了小镜湖,闯了进来,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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