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沫沉默了,想反驳,却组织不好语言。
许思哲没有再抱着她,改成了双手轻捧着她的脸颊,近距离瞧着她,根根分明的眼睫毛几乎能数得清楚。
她在他清邃的眼眸里看见自己的倒影,无比清晰,面若桃花,水眸迷离,宛如……羞赧的小女孩。
陌生。
陌生的她完全不觉得那个是自己。
“小螃蟹,现在我很喜欢你,所以请你重新喜欢我,嗯?”削薄的唇瓣轻抿,声音低低哑哑,夹杂着满满的性感和诱哄。
现在我很喜欢你……
霍以沫心念一动,却还是固执的摇头,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垂下眼帘,因为喝的微醺,声音少了平日里的笃定和利落,慵懒,缓慢道:“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很不堪。暗恋过你,又喜欢别人,现在再来喜欢你……好像我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爱情的人,朝三暮四……”
许思哲闻言,眉梢一扬,忍不住的低笑一声
霍以沫听到他的笑,抬头迎上他深邃专注的眼眸,娇怒的瞪他:“你笑什么!”
“笑你智商和情商齐下线,傻气的可爱!”薄唇噙着的弧度,淡淡的*溺。
霍以沫脸色一黑,“你不要蹬鼻子上脸,我可以说自己智商下线,你不准说!”
她现在这个模样,许思哲实在是喜欢的紧,顺着她的意思点头:“好,我不说!你智商没下线,是我智商下线了。”
霍以沫知道他这个句话完全没诚意,单纯的在哄自己,鼻子轻哼了下,低着头,小声的说:“他们说,男人是有爱情的,女人没有,因为女人是谁对她好,她就跟谁走!”
许思哲听懂她的意思,低头,鼻子在她的小鼻梁上蹭了蹭,喑哑着嗓音道:“不要听这些胡说八道的话,首先你要知道,这世间并不存在任何一个人的爱情,所有的爱情都是建立双方的意愿下,并没有任何一条法律或是道德规定一个人一辈子只能爱一个人,现在恋爱了也许明天就分手,结婚了还能离婚,更何况只是对一个人的默默喜欢,你不必纠结于自己曾经喜欢过几个人,这样是不是朝三暮四,你对待每一份喜欢都是真心,诚挚的,只是因为没有缘分在一起渐渐淡忘,就没有什么好羞耻的。”
霍以沫像个认真学习的孩子,专心致志的听着他说话,温柔的声线,低低暖暖的,蛊惑人心。
“至于女人有没有爱情,我不清楚,但如果这个是真的,我就更不担心了。”
“为什么?”霍以沫几乎是脱口而出的问。
长眸里的温柔似是能滴出水来,明亮的宛如璀璨的银河,驱走世间所有的阴暗,唇瓣贴近的几乎要亲上她,轻语低喃:“因为再也没有人会比我对你更好。”
温柔似水,又如死般坚定。
清澈的瞳仁重重的缩紧,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人,表面看起来温柔无害,实际步步为营,笃定又固执,认准的人,做出的决定都很难再改变。
晚上她是不可能再回去了,在被他吻的七荤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许思哲将她抱上了楼,一路进卧室,用脚关上门。
她被放在深色*单上,他的手指温柔的穿梭在她的黑发中,炙热的目光凝视着她,哑着嗓音道:“先躺会,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他要起身的时候,霍以沫突然伸手拉住他的衣袖,紧紧的攥在手心里。
许思哲重新坐下来,温柔的问道:“怎么了?”
水眸凝视着他许久,紧抿着成直线的唇瓣轻轻的张合,“你确定就是我了?”
许思哲挑眉,一时间没有说话。
他以为自己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这个问题还需要在问?
霍以沫像是猜测到他不会回答自己这个问题,又是片刻的沉默,扯着他袖子的手,越发紧了。
再次开口时,声音低低的,隐隐颤抖:“那你敢要我吗?”
温柔的眸光一怔,这个“要”字,含意颇深。
紧揪着他衣袖的手指用力到泛着青白,掌心渗出冷汗来,迷离的眼神紧张不安的凝望着他,呼吸都停了。
半天,他终于出声了,“你喝多了。”
小手蓦然一松,紧咬着绯唇的贝齿松开,垂眸,轻声呢喃:“原来……原来你们都一样……”
许思哲墨眉倏然一紧,在她的小手垂落在半空时精准的握住,极其用力,声线紧绷:“我是不想你后悔。”
霍以沫掠眸看向他,反问:“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会后悔?”
许思哲没有再说话,倾身凑到她面前,目光如炬,似是要将她看穿,看透彻了。
“现在就算你想后悔,也没有机会了。”
话音未落,他已经吻住了她的红唇,剥夺她的呼吸,缠绕住她的理智,意识,甚至是所有的感官。
卧室里灯光淡雅,掀起的旖旎*不散。
直到彻底的占有她的身躯,许思哲才恍然明白她的那句“你敢要我吗?”究竟是何种意思。
他素来没有那种情节,可是知道她喜欢李扬羽,知道她的初吻是给了李扬羽,其他的事水到渠成,也是理所当然。
男欢女爱本就是正常之事,并非男女朋友关系,发生点什么也不足为奇,他对这样的事并不介怀。
可是啊——
她真的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让他如获至宝。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清眸里映着她生涩无措的模样,满心的欢喜,心湖波涛汹涌,实在是忍不住的想要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怜爱。
昔日的温柔与体贴早已在她给的惊喜中抛之脑后,霸道,强势,贪婪的索取,直至她彻底筋疲力尽,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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