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将药都上好了,她又将面纱遮了上,这期间东方锦都是温柔地看着她,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还没看够?真是的,人家瞧美人养眼,你倒好,盯着一张丑脸,难道这会让你有优越感?”安倾然开起了玩笑,半嗔着。
那样子是带几分骄傲的,有这样的男人在自己的身边,不管自己美与丑,她怎么能不骄傲。
东方锦最是懂人心的,见她小女儿的情态,心里一动,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天天的来见你,一天不见,就心里少点什么,我在想,怎么办?”
“是吗?我有药,保治各种相思……”安倾然嘴角笑得可爱,将她的瓶瓶罐罐的都搬到了桌子上,告诉他这个是断肠草,那个是相思豆,还有忘情水的。
东方锦看着眼里就发毛:“你是毒医不成?”
“这些其实全是蒙汗药,包治各种失眠。 毒药我可不研究。”安倾然怕东方锦察觉到什么。
东方锦倒没有想别的,他脑海里全是东方夜的样子,他一连几天纠缠,今天安倾然下了猛药,他才离开,也不知道回去后会怎么想,明天还会不会来?
不过看他的样子,怕是不会再来了。
可能以后连将军府都不会来了吧。
东方锦离开后,安倾然坐在桌前脸上一直带着笑意,轻轻地哼着小曲儿,一会儿忙着配药,一会儿又整理首饰,她根本停不下来,夜深了,她仍然无法入睡。
咚地一声,却是忍冬的头撞到了门框上,她站着睡着了。
安倾然见状开口:“快去睡吧,我也睡了。”
“小姐,我不困。”忍冬睁着眼睛,揉着额头,怎么会睡着了呢?
安倾然关上了窗子,看着月晕皱了皱眉头:“明天看起来有风。”
第二天不但有风,而且还有爆炸性的新闻:连暮寒来提亲。
当忍冬和安倾然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安倾然哭笑不得:“他来搅什么混水?”
“没有想到表少爷这个时候来提亲,夫人还夸他来着。”忍冬也是一头的雾水。
连暮寒在她的眼里,对小姐就是兄妹一样,没有半点暧昧。
怎么地突然就来提亲了呢?
安倾然闻言先是笑了:“这个连暮寒,搞什么鬼,我去瞧瞧。”
“小姐,还有表舅与表舅母都来了,他们还来了聘礼,您这会儿出去,不好吧?”
忍冬不想让安倾然去。
但是安倾然这个时候怎么能安静呢。
她走到东暖阁的时候,果真舅母舅舅都在,见她来了,舅母关心地上前,左看右看:“这脸好点没有?上一次我来的时候,瞧着倒也没有什么,这会儿怎么就这么严重了?”
她隐约地看到了她的伤。
安倾然笑了:“舅母舅舅都来了,怎么这么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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