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盖茨比大人。”韦恩拿过卡就转身向门口走去。
才刚刚伸出手想要拉开门,一个人就抢先从外面推开了门。
“安娜团长。”韦恩一看门外的人,也把手收回,退了一步,侧身给安娜让出一条道。
安娜看了一眼韦恩,发现身穿黑色盔甲的韦恩臂章上的标志是长矛与战锤的交叉,眼中掠过一丝不屑,直接走进病房内。
跟在安娜身后的贞德同样也不待见。
只有走在最后面的摩达朝韦恩礼貌性的说了一声“谢谢”,这才走了进去。
而韦恩叫住了摩达,“等等。”
“怎么?”摩达回过头来,有些意外。
韦恩将手中的金卡递给摩达,“这是安娜团长未来妹夫的一点心意。”
摩达看到韦恩手中的金卡,话没说出,手就已经伸出接了过来,“感谢你对十字军的支持!”
“不不不,不是我,这是盖茨比大人的意思。”韦恩赶紧解释。
“好吧,我这就去告诉安娜大人。”摩达明显没搞清楚这“未来妹夫”是怎么回事,手里拿着五十万金币才有资格开户的金卡,快步追上了安娜。
三言两语,安娜拿着手中的金卡,看了一眼坐在病床上的盖茨比,脑袋之中好像确实有一点印象。
隐约记得在安妮的画室之中曾经看到过这一副肖像的人物油画。
“哦,原来是这家伙。”安娜自己点点头,又朝摩达摆摆手。
摩达心领神会,走到盖茨比的病床前来了几句客套的感谢,盖茨比也有来有回,笑眯眯乐呵呵的和摩达“套路”起来。
看两人聊得火热,安娜不再理两人,径直走向坐在犬姐病床旁的弗雷,“弗雷,恢复的怎么样了?”
“安娜大人,已经差不多痊愈,只不过筋骨还有些疼痛。”弗雷在回答安娜时也尽量将视线抬高,看着安娜的上半身。
毕竟安娜细长紧实的长腿,实在让人不自觉的就会盯着看。
现在在犬姐身旁,若再直勾勾的看着,甚至咽口水,就算不惹犬姐生气,都会被爱丽丝打死。
“那就再休养几天吧,别没训练两下就给我又趴在地上嗷嗷叫唤。”
就在安娜回话之时,总徘徊在裙底之下的黑色小柴犬也三步两步跑到安娜的裙底。
对那一双暗红色的长靴,好像有一种迷之喜爱。
在安娜的脚下转了两圈,就张开嘴巴“嗷嗷嗷”的对着安娜的长靴咬了起来。
“小黑!回来!”弗雷看到这一幕,可替小黑冒了一头的冷汗。
安娜面无表情的将眼睛低下看着小黑的动作,也让所有人都紧张起来。
摩达赶紧开口,“安娜大人,它只是一只小狗而已,并不知道分寸。”
安娜没有回话,只是蹲了下去,伸出手在小黑的狗头上摸了摸。
被一只手摸了头,小黑也停止对安娜长靴的撕咬,摇着尾巴,抬起头来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安娜。
接着又伸出湿湿的小舌头舔在安娜的手上。
这湿湿滑滑的感觉也让安娜笑了出来。
“什么!笑了?”
除了弗雷那几个新来的之外,几乎病房内所有的十字军士兵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露出笑容的安娜。
安娜的笑容,这么多年来,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看到。
就连跟着安娜一起长大的贞德与摩达都忘记了安娜上一次露出笑容在什么时候。
“原来安娜喜欢狗吗?”贞德小小声的自言自语,嘴角掠起了一道不易察觉的笑容。
……
安娜回到指挥室,坐在座位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想起之前那只黑色的小柴犬,又笑了起来。
但几声“嗷嗷嗷”的狗叫声,却打断了安娜的思绪。
“嗯?”安娜抬起头来看向指挥室的门口,只见贞德双手向前爬在地上,双膝也跪在地上,慢慢爬了进来。
“嗷嗷嗷~”爬进来的贞德又叫了几声,戴在手上的毛绒狗爪看起来肉呼呼的,头上两只竖起来的狗耳朵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屁股上多出的一条左右晃动的尾巴,也总给人一种想要揪住蹂躏的冲动。
贞德又爬了几步,才把一只“前爪”伸了起来,伸出舌头在自己白嫩的手上舔着,屁股也左右扭了扭,“摇了摇”尾巴。
整个人趴在安娜的面前,抬起头来,用渴望被抚摸的眼神看着安娜,舌头也伸出,像狗一样发出“哈哈哈”的声音。
“贞德?你干什么?”安娜不知道为何,看着化身狗娘的贞德,竟然脸红了,手也想被操纵了一样,不受自己控制的伸向了贞德,轻轻抚了抚贞德的脑袋。
贞德也双手抓住安娜的手,舌头疯狂的舔在安娜的手上,发出“嗉噜嗉噜”的口水声,心脏也砰砰的急速跳动起来。
手上满是口水的安娜,随着贞德湿滑的舌头,身体同样不断发出一阵阵有节奏的颤抖,“嗯嗯呃呃”的呻吟着,整个人软趴趴的向后倚在座位上,急促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