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牺牲就没有胜利,在必要情况下,只能顾全大局,这才是一个王的魄力与责任,妇人之仁,只能带来彻底的毁灭……”
——亚瑟·潘德拉贡
……
高耸的塔楼就像要插入云霄,刺破天际的尖顶,色彩斑斓的柳叶花窗,装饰着繁复雕塑的飞扶壁,都带着浓厚的圣地宗教气息。
塔楼内侧,中心一根象征通天神柱的集束直接撑起了这一个高瘦的哥特式建筑。
一条仅容五人并行的楼梯沿着高耸的塔楼壁蜿蜒向上。
坐落在最底下的那一扇尖肋拱顶大门,就像一扇通往天堂的大门。
“上塔楼!”
随着盖茨比一声吼,一旁的弗雷几人全都将头扭向了塔楼的方向。
但整个战场已经乱成一片,充满了人与丧尸厮杀相互对吼的声音,其他那些新兵仍在咬牙苦战着。
“别打了!上塔楼!”
“上塔楼!”
弗雷和韦恩两人也一边打一边喊了起来。
一个传一个的喊着,这才让盖茨比的信息像水波波开般传达到所有人的耳朵之中。
前方的人在全速开路,垫后的人也在边打边退,一路往塔楼移动。
塔楼尖肋拱顶的大门虽然还是很大,但比起四面楚歌、腹背受敌的空旷地带,已经好上许多,甚至已经能成算得上一个可以防守的险关。
地下坚固厚实的大理石地板,也没有被丧尸和骷髅兵撑破,从后方突然冒出。
但沿着塔楼内壁蜿蜒向上的楼梯,此时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仅容五人并行的狭窄楼梯,让这一百多个争先恐后想往上逃的幸存者挤成一团,全都忘记了后面的危险。
“不行,这样下去很多人会被从背后攻击的!”
“你先上去!”弗雷把犬姐往人群里推了一下,之后便握紧了手中的弑光,逆着人流挤了出去。
“弗雷!弗雷!”犬姐回过身来,一只手伸向背身离去的弗雷,可整个人却连脚尖都点不到地,直接被拥挤的人流带着这不断远离弗雷向上走去。
挤出人群的弗雷并没有遇到之前脑中预想的糟糕情况,并没有人因为全都着急逃跑而被从背后袭击。
尖肋拱顶的大门下,五个人像五尊神像般镇守着不大不小的出入口。
穿着十字军军装的奥拉夫首当其冲,手臂上发力的肌肉已经将袖子撑破,一条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扭动腰身,手中与身等高的双手巨斧挥一个力拔千钧的半弧,砍到尸群之中如割草般顺畅无比,就像完全没有阻力,瞬间就将面前差不多十只丧尸拦腰斩断。
下巴下和维京人一样绑成麻花辫的大胡子,也一起甩动着。
训练兵团满脸横肉的团长,则手持双手巨剑,在为攻击破绽极大的奥拉夫掩护身后。
两兄贵大开大合,就像轮舞的力量华尔兹,又砍翻几批涌上来的尸群,才背靠背贴在一起。
背靠背的两人肌肉撞在一起,之前停留在肌肉轮廓之上的晶莹汗水纷纷抖落,加上两人不约而同的侧头斜眼朝身后相互示意,就这样和谐而有气势的完美谢幕,总让弗雷觉得两人背后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奸情。
一旁佩戴骑士勋章的银发圣骑士则一手背负,姿态从容,低头弯腰,轻轻转动手腕,看起来甚至像在和面前的丧尸行礼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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