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句话诚然是激起了凤千绝心里的怒火啊!
凤千绝的眼瞳突然呈现奇异的蓝色,更加像极了失去记忆的小白,乔以萱却不知道这是凤千绝每次发病前的征兆,兀自呆呆的望着。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亏得我……”凤千绝的声音仿佛是从齿缝中逼出,每说一个字都要停顿半秒钟。
乔以萱丝毫没觉得自己全副心神都集中到了一起,就等着对方继续往下说,只是男人仿佛是有口难开,说到一半及时住了嘴。
就这半句话已经把乔以萱惹得不行,水性杨花?真是要感谢这个男人送给自己的雅号了,她这辈子还没有获得过这么高的荣耀呢,都是拜这个男人所赐。
乔以萱冷着个脸,意外的什么话都没有说,她慢慢转过身子,拉过来衣服急急穿上。
她把全身都打扮整齐,而由始至终凤千绝都用一种极其蔑视的眼神看过来。
乔以萱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对方眼里的蔑视是何意,不过管它呢,她的生活她做主,虽然刚才说的那些是气话,没有一点真实的成份在里面。可又如何?这个男人明显跟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现在唯一后悔的就是自己之前的表现太幼稚太荒唐了些,只怕现在在对方的眼里她那种表现都如同一个淫妇,是想勾引他吧?
乔以萱低头再次打量了一下周身,没觉得丝毫不妥时,才长吁了一口气,这幅放松的表情看在男人的眼底,又是另一番意味。
凤千绝甚至觉得这个女人在嫌弃自己,好似没有跟自己亲密成是一件值得很开心的事情,有了这层认知,他的内心越发的不舒服,凭什么一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人却嫌弃他?她有什么资格?他又有那里不如她的那些男人?
此刻凤千绝一迳的在心里生闷气,却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这种心理已然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态了。而且他居然下意识的拿自己跟那个女人以往的那些男人来比较,真的是太失败了!!!
凤千绝心里如何想的乔以萱当然不知道,她也不想去研究,所以抬起头看了一眼对方的冰山脸,笑着说,“凤先生,有句话差点忘了跟你说。”
凤千绝冷冷的哼了一声,没有作声,眼尾都没扫过来一下,好似对方说什么他都毫不在意一般,但眼底深处闪烁的光芒却差点泄露了他心里真实的想法。
其实凤千绝心里有些微微的紧张,这个女人,不会是想留下吧……
不怪凤千绝有如此单纯的想法,毕竟在他的世界里,虽然有尔虞我诈但那只限于商场上,而在对待女人这方面,他完全如失忆的小白那时一样,跟一张白纸一般。
而这些亲吻调一情的手艺还来自与跟乔以萱的肢体交缠,以往的一两次实践,更有他作为男人本能的反映。
乔以萱再次忽视掉对方的冰山脸,笑的更甜美了,“过两天我结婚,欢迎你来观礼!”说完,不再看男人一眼,打开房门,毫不留恋的离去。
直到出了门口后,她才长吁了一口气,总算是脱离虎口了……
其实刚才在房间里她是紧张的半死啊,就担心这个男人一不高兴又把自己拖回去床上。不过看来是她高估自己了,在她说了自己有无数个男人并且那个无数个男人个个都比房间里的男人要好要强大之后,那个冰山脸的表情就很是恶劣,好似多看自己一眼都显得很多余一般。
他大约是很讨厌很厌恶自己了吧?这样也好,以后就不会再找她麻烦了,只是为何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好似有一点难过呢?
乔以萱没有再多想,看了看紧闭的房门,赶紧逃一般离开了现场。
套房内,凤千绝听得一声关门响,眼睛微微闭上,高大的身子呆立了几秒钟,有些颓然的坐在了大床上。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此刻蓝色眸子的已经恢复了本来的褐色,他刚才居然差点被这个女人气的发病?自认为一向波澜不惊的心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女人而动荡?是他一直太高估自己的意志力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吸引力?
如此纠结了半响,耳边猛然又响起了女人的叫喊声:我的第一个男人比你完美不知道多少倍……你呢,只会给我带来噩梦。
噩梦?是噩梦么?原来他执意要找到她的踪迹,却到头来人家告诉他,他只是一个噩梦!
凤千绝眼里的眸光流转,薄唇紧抿,仿若撒旦一般的容颜,此刻散布着森冷的气息,任何靠近者无不被伤的体无完肤,却不知,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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