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一刻她不想揭掉这讨人厌的面具,她很迫切的想看到这张面具下的脸究竟长成什么样。
凤千绝一抬首就看到女人发呆的眼神,她目光好似没有焦距,只是那么落寞的看着他坐着的方向。心里有些微微的酸涩,她大约又是透过自己的影像在想另外一个男人了吧?
他就这么讨人厌么?
“过来!”
“做什么?”乔以萱这次没有如约上前,有过前车之鉴了,她可没齿难忘。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男人笑的一脸邪气,看着就有些怕。
乔以萱承认自己勇气不够,定力不佳,就连这两双眼睛也跟着了迷一般,为何就是移不开目光?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在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下,她终于忍不住移动脚步。
“美人,是不是很想看看我的脸?”凤千绝采用循循引导的方式,果真是凑效,乔以萱傻乎乎的点了点头,倒是很顺从心理的想法。
凤千绝满意的一笑,“那么,我告诉你,”他突然低头附耳,呼出的热气打在乔以萱的耳后,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她整个人都仿佛要软化,滩成一团棉花糖。
后来男人究竟在耳后说了些什么,又笑了些什么,间或做了什么大胆出奇的动作,她发现自己统统都记不得太清了。停留在脑海里唯一的观感就是那团灼热的呼吸,痒痒麻麻酥酥的感觉。
乔以萱几乎是有些痛恨这样的自己,既害怕男人的靠近,却又有些期待对方的亲近。这样复杂的情绪几乎要把她逼疯掉,却又不得不去照顾那个让自己这么纠结的罪魁祸首。
此刻男人就斜斜的倚在躺椅上,他最近好似闲了不少,整天的不是在餐厅吃饭,就是让她去他房间打扫卫生,而无论她干什么总能发现男人的身影。
难道说他这么一个富有到可以随意买下一座岛屿的人其实没什么事做?
乔以萱也不理会身边的目光,径自拖着自己的地,只是在经过男人身边时,会停一下动作,等待对方高抬贵脚好让自己得以继续往下动作。
“美人,你是不是忘了我说的话了?”凤千绝突然眯起了眼,表情有些受伤。
乔以萱瞟了一眼对方,没做声。她心里其实已经想了很多方面,这男人每次开口必定是诱她入局,有过几次经验教训她已经学会不轻易接他的话茬了。
“美人,你真的忘了么?”
他难道是说她忘记做饭亦或是搞卫生了?可她记得这一天下来都很勤勤恳恳的工作,很卖力的工作的。
“我今早在餐桌上说过,要想揭开我的面具,其实也不难,只要……”凤千绝说着,突然又倾过身子来,额前的碎发几乎拂过乔以萱的脸,引得她呼吸一紧。
她记起来了,全都想起来,这个可恶的男人,他,他居然说,男人在亲吻的时候最为松懈,如果想揭开的他的面具,可以多往这方面努力努力。
“看来你是忘记了,所以说,你不打算揭开我面具了?”凤千绝这句话说的看似平平淡淡,但语气里的玩味却很是明显。
乔以萱俏脸一红,这男人,他这意思是渴望着有人去揭开他的面具呐,还是希望有人亲他呢?思及此,那小脸就更红了。
“反正爷是给你机会了,就看你自己把握不把握。”凤千绝说完,又满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了一眼小女人,末了,又去看手里的书。
乔以萱咬了咬牙,索性扑了过去,抱住对方的脖子,闭着眼睛就压了上去。
哇,超软,超软啊。
她还来不及细细品味,就觉得有一双大手紧紧握住了自己的纤腰,紧接着一声粗喘从男人喉咙深处吼出来,再然后,她很苦逼的发现自己已然躺倒在男人的身下,而她的身下正是之前男人卧躺的地方。
被吻的糊里糊涂,醉生梦醒之时,乔以萱还不忘努力挽回一点神智,她此刻算是深深明了:这男人果真是狐狸投胎,打从自己一进屋开始就酝酿着这件事吧。
乔以萱抚着红肿的小嘴发呆,又被吃干抹净了,而她却什么作为都没有。想到男人放开她时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她就觉得憋屈的慌,一颗心到现在还七上八下的没落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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