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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楚依依脸一红,有些娇嗲的道。
乔蜜儿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自己妈妈真的是御夫有一套啊,单看她现在粉面娇羞的模样就是她这个做女儿的看了都有些心动了,如果换作是爸爸在,估计早抱妈妈回房间了。看来妈妈的话确实值得一试,只是彦哥哥他会吃这一套么?
乔蜜儿这厢踌躇了半响,拿不定主意,却又想反正乔以萱是死了,彦哥哥身边又没有别的女人,即便现在他不动心,总有一天是会动心,于是便心安了不少。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在几天之后,一件事情却让她几乎失去了全部的自信。
双子岛。
此刻凤千染独坐一席,默默不作声。
房间里里帷幔遮连,阳光努力的想冲破这层束缚却终归只能零星的散落几束在窗帷的缝隙处。整间房布局简洁,除了一个宽大的柜子和一组皮质沙发,二张折叠椅之外,就只剩一张大床。
而此刻,大床上躺着的男人仿佛是睡够了,先是手指微微的动了动,接着睫毛也颤动了几下,突然就睁开了眼睛。
男人的眼眸很漂亮,是纯正的黑色,睫毛纤长,皮肤白皙,仿佛是一尊上等的瓷器,稍碰即碎。
而此刻男人显然不在状态中,他眨了几下眼睛,接着想撑起身子,却发现头部又开始痛起来。这种剧痛仿佛在梦里时刻碰到,那是一个悠远绵长的梦,里面的人看不清脸孔,只知道有一个清脆的声音一直喊着一个叫小白的男人。他追逐这个梦很久,努力想要看清那个女人的脸,却发现始终看不到。
而此时他的头又开始痛了,熟悉的剧痛就像一只只蚂蚁在钻来钻去,却挠不到摸不到,很是无奈。
凤千染早一步来到了大床前,他直直的站立着,看着床上的男人醒来,确是小心翼翼的不敢有任何的动作,也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只用眼神紧紧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看,仿佛一个猎人盯着猎物一般的炙热眼神。
凤千绝扶着疼痛欲裂的头,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身边杵着的弟弟,“我头痛,你不知道叫医生么?”
呃,三秒钟后,凤千染从一愣二愣三愣中回神,而后两眼亮晶晶,仿佛是突然活了过来一般,大叫一声,跳起来向门外跑去,边跑还边喊着什么。
凤千绝摇了摇头,这个弟弟,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老医生仔细的为主人检查了一遍身体,确定没有任何地方遗漏后,笑着说,“门主,你只是刚苏醒,头痛还会发作个几次,我给你开点安神的药,再休息个几天就完全好了,这期间尽量不要超负荷工作,一定要多卧床休息。”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来照顾我哥。”凤千染像赶苍蝇一般的把老医生赶走,而后搬了一张凳子,坐在大床前面盯着自己的哥哥看。
“怎么,不认识我了?”凤千绝懒懒的躺回床上,语气淡淡。
凤千染一愣,又笑了下,这笑容有些暧昧不明,“认识,怎么不认识啊,只不过不知道你还认识她不。”这后一句话有些像是嘀咕的声音,凤千绝一时没有听清楚。
“什么?”
“哦,没事,哥,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出事的么?”
凤千绝想了下,“他们终于向我出手了,不过这样也好,以前他们一直在暗处,这次事情失败,他们只怕不会善罢甘休,依那人急于求成的心情估计就会开始行动了,现在换我们在暗处盯着,就更加稳操胜券。”
“哥,医生刚才可是嘱咐了要你多休息,这些恼人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想了,等你完全康复之后再找他们算账吧。”
“呵呵,只怕是我想他们也未必会这样就一直等着啊。”凤千绝神情淡淡的说。
“哼,如果他们胆敢来犯,来一个我灭一个,来一双我就灭一双,看他们能来多少人。”
“你这脾气,还是老样子。”凤千绝冷峻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凤千染突然停顿了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哥,你还记得你出事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么?”
“哦?”凤千绝好看的眼睛微微闪了一下,难道他出事这段期间他身上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而他忘记了?
可他确实是没有记忆啊,只隐约感觉好像是经历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
凤千染见状心里暗自叹息一声,本想跟自个亲个掏心掏肺的说清楚的,可想到这个哥哥每次病发后和病发前两种极端的表现,便又住了嘴。
只是那个女孩该怎么办啊?不知道这个时候把她送出去会不会太不厚道了点呢,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