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你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我说一下哦。”凤千绝见乔以萱好像很无聊地样子,他十分热络地找着话题,眨着纯洁无暇地双眸,热情四溢地望着乔以萱。
“天啊,你到底是谁啊!”乔以萱恶寒地面对着从天而降的凤千绝,脑袋都要炸掉了。他是个男人,却有着花一样的面容,而且还长得跟宁宁很像。他该不会是……
乔以萱赶紧摇了摇头,不敢再往下想,立马打消了自己的念头。她又莫名想起七年前那个充满谷欠一望的乌龙夜,可是那个跟自己有一夜关系的男人到底是谁呢?她不由地盯着凤千绝看,又多瞅了几眼。
“说了多少遍了,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我也很想知道。”凤千绝露出可爱的笑容,让人无言以对。见乔以萱一直盯着自己看,他的脸颊迅速染上两团可疑的酡红,别提多滑稽了。
乔以萱举手投降,“好好好,算我错了,我不应该再问你。唔——该叫你什么好呢?”她认真地想了想,最后又打量着凤千绝的脸看了一会儿,“要不然我以后就叫你‘小白’吧。”
“为什么要叫小白?”凤千绝不解地问道。
因为你很白痴!乔以萱几乎下意识地就要脱口而出,却还是尴尬地笑了笑,随便编了一个理由,“因为你长得很白。”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以后就叫小白了!谢谢你,萱萱!”凤千绝仔细地琢磨了一下,然后很开心地向乔以萱表示感谢。
乔以萱恶寒地看向他,近乎哀求地说道,“……额,你能不能不要再叫我萱萱了?”
“那叫你什么?”
“嗯,叫我乔以萱,或者叫我姐姐都可以。”
“好的,萱萱。”凤千绝充分的发挥了自己的小白潜质,很认真地应承道。
“……”乔以萱沉痛地扶额,都说了不要让他叫自己萱萱了,他居然还答应得那么勤快!压根就没有改口嘛!
就这样,乔以萱被一个看似成年实际上很“弱智”的小白男人缠着说了很多话,直到他在病床上困乏地睡去,乔以萱才如获大赦般站起身来,伸了伸有些酸软的胳膊,揉了揉肩膀,转身走了出去。
站在走廊的窗台前,乔以萱感慨万千。
她望着下面那些行色匆匆的车马人群,感觉自己是那么的孤单。
呼——
长舒了一口气,她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好像自从生活中有了夏天和宁宁开始,她就变得非常充实。再加上这几年在暗夜里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她更是不再觉得像从前那样孤独了。
可是,在刚刚被那个家伙缠了大半天之后,他略多却又不令人觉得聒噪的问题,让乔以萱的耳膜又被狠狠地震了一把。
或许是因为他的沉睡,令乔以萱感觉到全世界都沉睡了。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当时那辆车好像就是在凤凰酒店附近出现的,而且她好像在凤凰酒店里见到过他的身影……
想到这里,乔以萱无奈地扶额,老天,她究竟做了些什么事情?难道未来的这段日子里,她一定要被那个小白男人给缠住么?
“萱萱!萱萱?”
“来了!”
病房里忽然传出男人焦急的声音,乔以萱连忙收起所有的思绪,快速回到了病房里。
一进入病房,就看见凤千绝正要着急地下床。她走上前扶着他的胳膊,“哎,你这是要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