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真此话一出,在场大臣们看向霍苍漠的眼神却是都有了些几不可见微妙,这假设的事虽然知道霍苍漠会怎么说,可谁又知道这骁骑王心里头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贵为三大摄政王之一本就位极人臣兼并着霍家军权就连女帝都要让上他三分,与另外两个男人共妻虽说自己的后嗣便是有了三分之一的几率继承皇位,但那毕竟也只是三分之一啊。
若是,没有先帝的这么一道遗旨,这骁骑王怎么想怎么做才觉得能是对自己最有好处的还真是说不准。要换成他们处在霍苍漠那么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愿不愿意把那个压制着自己的女人娶回家还要和他人分享,还真是要考虑着看呢!
“没有那种可能,我不喜欢回答假设性的问题”。霍苍漠几乎没有丝毫犹疑,非常直接了当的就给出了这么个答复来,虽然没有直接给出假设性的答复却已是将话说绝了。
“我想,霍兄作为摄政王应该是知道,完颜真此次挟妹来京的目的便是为了两国和亲吧”?阙真勾唇,似笑非笑的带着几分试探道。
“那又如何”?霍苍漠一如既往的傲慢,好似什么都不被他看在眼底似的。
阙真抬首不经意的将目光转移到了宁相思身上,举杯轻笑,“若是,海莲娜看中了骁骑王,为了两国邦交陛下贵为天子想必也是乐于割爱成就这么一段美满姻缘的吧”。
“所谓,心头爱不能弃”。霍苍漠尚未开口,宁相思侧头举杯当即笑道,“骁骑王乃是安陈皇室皇夫,这么一块心尖肉朕只怕是割不得的。想必公主也是不会喜欢朕用过了的男人的,除了三大摄政王以外,朕可许诺安陈天下所有未婚男子公主皆可自行挑选”?
宁相思眉眼俱笑,可言语之中的拒绝之意却是明确无比。
“用过的男人,作为苍漠孤狼战神传说的骁骑王也是这般做想的吗”?仅仅只是作为女帝的男人之一,阙真挑眉目光挑衅的看向了霍苍漠。
霍苍漠勾唇冷笑,丝毫不惧阙真眼中的挑衅,倨傲道,“我与陛下只有青梅竹马又有婚约在身,就是互相用过也属常事。有些人还是不要以为尽是在不明彼此身份的情况下结了义,便真的是我的兄弟了,这世上没有那么多闲事让你去多管”。
霍苍漠这话一出,明眼人皆是可以看得出他与这突厥皇子的宿怨不浅,至少是单方面的。
底下的混迹官场良久的臣子们立即大气都不敢出的把自己的存在感缩到了最小,这可是明目张胆毫不客气的将突厥皇子得罪个彻底了,虽然人家阙真只是个中原侧妃所生继承王位的可能性不大,那也到底是突厥的皇子啊。
骁骑王作为女帝皇夫形同皇后把人家给得罪了,他们这些做臣子的除了在内心深处默默祈祷事情千万不要闹大却是什么也做不了了。
“如此,倒是小王多事了”。阙真垂眸仅是笑笑,却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了。
“苍漠的性子一如既往的倨傲,有时候却是连朕的话也是不怎么听的,还请阙真皇子不要同他计较”。宁相思一手举杯冲着阙真轻笑,一手却在底下覆住了霍苍漠的手,示意提点他千万要收敛住自己的脾气,“今晚的歌舞皆是为突厥来客而筹备的,还请皇子和公主一同欣赏吧”。
宁相思打了个响指,有心转移起了注意力化解这场面上的尴尬。不消片刻,一群能歌善舞非男非女的阉伶随即在夜幕之下登场献舞。女子的出生率已然是越发的低下,因此各大妓院青楼那至歌舞伶人皆是早已没了古时一般的娼妓,有的只是小倌抑或伶人。
酒过三巡,宁相思觉得自己的额头已是有了些闷得慌的眩晕,便借口有事想到这御花园里头来透透气吹吹风,左右阙真也有着群臣作陪不甚介意。
走入御花园中的一片竹林之内,宁相思本想着要到林子中心石几上坐坐,却不料尚未走到便听见了林中有人争执,刚想转身离去,却借着月光在竹叶的缝隙之间看清了那两人的面容。
是比自己早一步离场的霍苍漠和不知何时离开的海莲娜公主,也不知是好奇心驱使还是什么别的,宁相思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偷听起了他们的谈话来。
“你明明知道若是我嫁不了三大摄政王之一,哥哥就回不了突厥的。你为什么还是不愿意帮上他一帮,他是你的亲弟弟啊。你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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