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分严厉,可轮到冬哥儿,*宠*起来没完没了,简直要星星不给月亮。“师母,你要把冬哥儿*宠*坏了。”
“胡话,孩子没有*宠*坏的,都是打坏的。越打越皮。我们冬哥儿这小模样,一看就是性子好的。这点随你母亲,你父亲那性子……看模样,是个出身富贵的公子哥,其实啊,他最是睚眦必报,心眼小的啊,就和那绣花针的针鼻儿似的。倒是你母亲,不争不抢的,从来笑脸迎人。你以后可要像你母亲那样,做个人人喜欢的富贵公子。”走一路,梅夫人说一路,一路上说的都是些‘密辛’,对锦瑜来说,趣味十足,对盛钰来说,却是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连他七八岁时玩水掉到水塘里,水塘边无人,他无师自通学会了水性,顺便给梅夫人采回几朵莲的事也如数家珍的说了出来。
这事……
锦瑜凑近盛钰。“原来你小时候这么有‘本事’啊!”
水性竟然是这么学会的,真有才。盛钰黑脸,这叫本事吗?那根本就是黑历史,他如果不想被淹死,只能挣扎着扑腾。扑腾久了,竟然寻到了窍门,也就是说,他如今的水性依旧停留在‘扑腾’这个等级上。
“那是自然,为夫向来有本事。”只是面对锦瑜,盛钰只能硬着头皮道。
前面的梅夫人突然回头。
“四郎旁的本事倒是一般,这脸皮厚,说大话的本事倒是越发的炉火纯青了。锦瑜,你可小心被他算计了去。”梅夫人笑呵呵说完,转身抱了冬哥儿继续间行。
盛钰黑脸。
心道哪有这样的师母,一个劲的抹黑他。他什么时候说大话了?他说的都是‘肺腑之言……’至于脸皮厚,他那是不动声色。“锦瑜,师母一定是看我们夫妻恩爱,所以才出言‘诋毁’我,你可不能中计。”
锦瑜笑着摇摇头。其实暗地里却十分认同梅夫人的话。
这人脸皮的厚度哟,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进了花厅,冬哥儿找到了新玩意儿。梅夫人从长安带来的一套银器,这东西不怕摔,冬哥儿表示爱不翻手,因为家里这样的东西祖母和母亲向来不给他。
于是,这位新认下的祖母瞬间得到了冬哥儿的欢心。如果盛钰知道,一定要垂泪。
他养了一年的儿子,供吃供喝还得一堆丫头哄着。却不及梅夫人一套银器。
见冬哥儿自顾自玩的高兴,梅夫人这才开口。“我这次回京,一是因为你信中说得了儿子,我这个当师母的一定要回来看看。二是因为……方华。”
方华,宫中的华妃。
盛钰和锦瑜对视一眼。
二人一起看向梅夫人。“师母和华贵妃……”
“我是她嫡亲的姑姑。”梅夫人简直一言激起千层浪。
盛钰挑眉,这是闹的哪一出?梅夫人不是姓梅吗?华贵妃姓方?二人竟然是姑表亲。